清给了羊羊一张卫紫灵的照片。
几年前，卫清开美容院和女儿离开了家属院，羊羊就再没见过。在她的印象里，卫紫灵是个娇弱害羞的孩子，每次来向羊羊讨教学习上的问题，都是一副拘谨生涩的模样。大概是私生女的身份让她难堪，她和她母亲都不太常和家属院的人打交道，羊羊猜测，如果不是谢蓝的生性豪爽热情，卫清也会和她成为朋友。
照片是夏天拍的，羊羊有些认不出来这个小丫头了——眉眼长开，笑容灿烂，身材高挑，穿着艳丽的泳衣让她看起来又自信又坚强。她身边还站着个高高帅帅的小眼睛男生。
“这是紫灵的男朋友吗？”羊羊问。
卫清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是个医科大学的学生——紫灵跟我说过，这男孩一直在纠缠他。”
羊羊察言观色，“叫什么名字？”
“李远。”
看样子，卫清对这个男孩怀很深，不然不会拿出这么一张双人照出来。
“这张照片是么时候照的？”
“年夏天，毕业前，他们一群同学去北戴河旅游，就是那个时候照的。”
羊低头沉吟了一下。“阿姨。紫灵有男朋友吗？”
卫清摇摇头。“紫灵很乖地。她说工作前不会谈恋爱。”
“追她地男生定不少吧？她这么漂亮。”
卫清难得露出个笑容。“是。不过紫灵有分寸。这种事她一向处理地很好。我从来没操心过。”
她侧头看看照片。忍不住摇摇头。“这个李远很固执。他对紫灵地感情很深直死缠烂打。紫灵一直没什么感觉……我对他有印象。也是因为他总是半夜三更地打电话找紫灵。有几次还偷偷跟踪紫灵到我们家楼下……”
“这个情况你告诉警方了吗？”
“我说了警方好像也没有怎么调查……”
“李远也在中心医院工作吗？”她问。
“没有，他在一家私立医院工作……我知道他家里条件好像不错。”
羊羊一一记录下来。
羊羊拉过椅子，坐的近一点心贴肺的对卫清讲，“卫阿姨，你给我讲讲，紫灵失踪那天的事吧。”
卫清说到这眼圈又红了，“整好一个星期前——月7日。那天早上，紫灵和平时一样八点钟出门……她在中心医院上班，离我们家很远，她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出去……我那天有点不舒服还告诉我她会早点回来，谁知道……”
卫清的揪心羊羊很能理解，她安抚的拍拍卫清的肩膀，“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找到紫灵的……我想问问，紫灵失踪前后情绪有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