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国和y国过去都是石油富国,还是邻国,几十年前国内都是太平的,他们也是好邻居,好伙伴,但随着全球对石油的需求的不断攀升,石油的价格也不断攀升,在利益的驱使下,各方势力开始不休的争斗。
g国民族单一,政府措施得当,很快就平息了国民对石油的争夺,国家又安定下来。但y国由于民族众多,政府的不作为,产生了越来越严重的分配不均,最终在有心国家的推动和干涉下,y国终于爆发了旷日持久的内战,内战已经持续了近十年,经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国内满目疮痍,民不聊生,国内国外的恐怖组织趁机向这个国家扩散,都把y国当作了恐怖组织的基地。
近年来,一个叫y国解放组织的恐怖团伙迅速强大起来,这个组织打的是“解放”口号,行的是恐怖暴行,其恐怖的实力连y国的政府军也不能抵挡,这个组织对国内的民众施以暴行,还不断在世界各国渗透,在各国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惨案,国际社会把它列入了世界头号恐怖组织,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
这个组织成员很复杂,既有本国民族分裂者和生活无以为继的无家可归者,更有不断从世界各地涌入的好战分子,在y国他们可以拿着枪炮纵横无忌。
古风一行人到达g国的一个军事基地,已是中午时分,g国军方一个上校军官带着一队军人正在基地等候。他是g国北方部队的特种大队大队长乌索,旁边的一队军人是他的队员。但现在的乌索表情疲惫,心情很不好,好像还有一些烦躁不安。
古风一下飞机就带着他队员走向乌索,众人一一握手寒暄过来,马上就切入到了正题。“上校先生似乎有什么心事呀,不会是为等我们耽误了你们吃饭吧!”古风谈笑道。“怎么可能,古风队长,我们是还没吃午餐,但只是因为心情不好,”乌索叹道。
“哦,碰到了什么麻烦事吗?”古风并不惊奇,有个这样的邻国在旁边,那是睡觉都会经常做恶梦的。“就在一个小时前,y国的解放组织又突破边境偷袭了我们,打死打伤了我边境军民十几个,还俘去了一队正在边境视察的国际观察员,成员中还有一个米国的中校观察员。”乌索的心情是无比沮丧的,米国在半个小时前就向g国施压了。
“米国太欺负人了,我们承认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对y国解放组织的猖獗估计不足,但其他国家的观察员也是人呀,他们竟然要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只营救他们的中校,”乌索显得有些激愤。
米国一向以大国自居,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有此举动不足为奇,古风只是笑了笑,“打探到了他们把人虏到哪里去了吗?”“他们劫持人质后,迅速从边境逃离了,国内没有他们的踪迹,我想他们是回到y国了,”乌索分析道。
“这就麻烦了,y国可是他们的大本营,要想找到他们并不容易,即使找到了,要想从他们手中解救人质更是难上加难。”一到g国就遇到了这样的事,确实不太幸运,也注定了这一次行动无比艰难。
“这应该是有什么阴谋,以前他们是不敢劫持国际观察员的,特别是不敢招惹米国,”长期与这个组织打交道,乌索显然对他们很了解。
“必须要尽快采取行动,不能等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来,否则就被动了。”古风当机立断。“可这群人行踪诡秘,我们很难深入y国搜查他们的行踪。”乌索说出了他的困难。
“这一切交给我们吧,”古风带着他的队员们马上要开始行动。“已经中午了,吃了午餐再行动吧?”乌索喊道。“不了,上校,我们已在飞机吃了些干粮,这群家伙穷凶极恶,变幻无常,必须要在他们采取下一步行动之前找到他们的行踪。”一伙人跳上了两辆军车,很快消失在军用基地。
过午的时候,一伙人已来到了g国与y国的边界,g国这边加了好几道防火线,围墙也加得老高,并在地势高的地方建了好多瞭望台和观测点,24小时轮流监视y国的动向。g国还把重兵驻扎在边境上,严峻以待。
离边界不远的地方,还建有几个难民营,以前出于人道主义,g国收容了y国的大批的难民,但难民众人,鱼目混珠,你很难分辨里面有没有恐怖分子,解放组织就利用这一点向g国渗透他们的成员,有时还会直接在难民营采取自杀性袭击,造成大批难民的死伤,遭到国际舆论的集体讨伐,好心反而办成了坏事,这让g国很为难,为了不引火上身,最终还是把难民谴送回y国了,难民营里已空空如也。
古风拿着望远镜望向对面,边镇里到处是残砖断瓦,这一带的人几乎被屠光了,只剩下一些全副武装的家伙在镇子上游弋,这个地方显然已经被这些人占领了,而失去边民支持的这些家伙显然只能通过打劫来维持他们的生活了。
像这种残暴,杀鸡取卵的恐怖组织,再会鼓动宣传也是维系不了长久的。但这个组织不知死活地要挑衅华夏,这简直是不可饶恕。
“刘楚河,有可能侵入y国解放组织内部电脑系统吗?”古风问道。“这恐怕有点麻烦,解放组织有自己独立的网络系统,而且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他们也屏闭了有可能外出的所有信号,把y国他们控制的地区变成了真正的封闭王国,”刘楚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