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光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在两女郎的半搀半扶下爬上了高台,在这过程中他的眼睛可始终没有离开两女郎饱满的胸脯。
他刚一坐上宝座,甲板上信徒都齐齐地跪下了,口中还喊着,“门徒拜见教主大人,请教主普救众生。”
“我靠,古风只想骂人了,”他们也只好也拜了下去,心中却是在诅咒这个家伙从高台上摔下去,喂了食人鲨。
其实对于这个崇光重,古风是见过几眼的,不过不是在太阳国,这个混球,借着什么西方大神在呼唤他到大神那里要时常聆听教诲,不时地到西方国家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
这两个妖艳的女郎就是他从那里勾搭过来,还给她们安了个什么护法使者,可是你看看这两女人,简直就是两个妖精,如果靠她们护法,恐怕大神都要气绝身亡的。
可是这些教徒早已被迷失了本性,那里看得清这么多明显的漏洞。
“等下再收拾你,且看看你搞些什么鬼。”古风心想道,而铁军早已是面色青紫,要不是古风把着,说不定早就暴起了。
“崇光会的门徒们,神灵蒙难,必在涅槃重生,当大神再次降临的时候,亿万民众将神光普照,大神告诉我们,要继续容忍下去,听从神之使者的教诲。”这就是崇光重的开场词,满口的胡话。
后面的的话用屁股想都能知道,肯定是在胡扯了,可是他的表情倒是一付虔诚的样子,这混蛋太会装了。
顿时,甲板上又是伏倒一片,“谨听教训,”声音山呼海啸。
这群家伙都已经蠢不可及,无可救药了。
此时,已是进入初冬时节,可这里是一个天然的避风港,可这时并不怎么冷,风也吹不进来,其实冷的是崇光重的话,蛊惑人心,还一套一套的。
古风无聊地向船体四周的崖壁看过去,斧凿刀削般的壁墙上一边有五六根腕口粗的铁索钉在岩石层里,铁索的另一头拉拽着船舷,好像能够把这艘巨大的船托起来了,让这山稳如大山。
正看着的时候,甲板上的又是一个拜伏,崇光重略停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女郎喂了一口水,又接着讲了下去。
你不是大神的使者嘛,难道也要喝水?
半个小时候后,崇光重已经讲完了,已是神色迷离,眼睛微闭,众信徒又是山呼海啸。
古风竟然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东西近半个小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这还是以前那个急风如雷的血阎罗?
这家伙现在这个样子是表示西方大神又在招唤他吗,古风和铁军是嗤之以鼻的,可船上的这些人竟是拜伏不起了,惶恐不已,感激涕零的。
崇光重再也不管他的信徒了,在两个女郎的挟扶下一路碎步地走下了甲板,整座船马上便安静下来。
“可以开始了,”古风向铁军喊道,铁军心领神会,向吊桥那边退了过去。
船上的信徒又捡起了地上的武器向吊桥涌去,船上站得满满的,大概有两三百人,这应该是崇光会剩下的最后的精英了。
桥上有些拥挤,却也井然有序,木制结构的吊桥两旁各挂着两根铁索,中间铺的是木板,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古风已动了杀心,对于这些人,他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这些人已迷失了心智,死心塌地跟着崇光重一条道走到黑,已是十恶不赦了,留着只能是祸害一方。
十几个已走在了吊桥上,这桥结实得很,让这些少了许多的防备。突然间,吊桥一边的两根铁索齐断,吊桥猛然间向一边严重地倾斜,桥板尽卸,丝毫没有防备的这些人跟着铺板落入到了海水中。
只有两个反应快的家伙在下落的过程中抓住了另一边的两根孤零零的铁索,在海面上荡着秋千。
可是最下边的这根铁索又断了,挂着上面的这个人随着铁索一同落入了水中,击起了一股浪花。
铁索上只剩下了一个人了,他胆战心惊地爬着铁索,却不料从船上飞来一把小刀,正中他的脖子,这个人负痛直直地掉入了海水中。
鲜血瞬间染红了海水,血腥味很快使得在附近的鲨鱼游了过来,吓得水中的武装分子已忘记了海水的凄冷,没命地往岸上游,可是岸都是笔直的岩壁,并没有攀爬的可能。
眼见又是几头食人鲨游了过来,他们只能拔出身上的匕首与鲨鱼搏斗起来,可在这寒冷的海水中哪里是海中之王鲨的对手,尽管刚开始凭着人多宰杀了两头。
但更多的鲨鱼闻腥而来,海水中顿时就变成了声声凄厉的惨叫。
“罪过呀,”古风说他是善良的,怪就怪崇光重这个恶魔吧!他是这么想的,手上的匕首已经冲人群收割着生命了,杀神降临呀,不时有人倒在船板上再也没能起来,鲜血染红了船板。
铁军这个家伙更是提起他手中的枪面无表情地朝着人群扫射,子弹所到之处,信徒纷纷倒地,这时他们才想起了手中还有武器。
枪是提起来了,可是却没有发现目标,杀人者和被杀者都是一样的肌肤,一样的衣服,而且古风和铁军很注意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