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旗木临也回到家中的时候,宇智波美琴也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只是和旗木临也的高兴不同,她的兴致不高。
相比起回家,她觉得呆在外面更加的快乐。
回家的途中,她碰到了宇智波富岳,脸上总算是挂上了少许了笑意,轻声回答着宇智波富岳的关怀,说着些在火之都遇到的趣事。
闲聊了几句,宇智波富岳就辞别一声匆匆离去,他有任务在身,不宜拖延。
然后,宇智波美琴回到了家中。
“我回来了。”
伶仃的声音响起,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这倒是让宇智波美琴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摊开被褥,躺在上面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忽然想到,刚刚分开就去看卯月会不会显得太奇怪了?
情犊初开的少女抱着枕头,口中发出古怪的声音,一时纠结不已。
只是,她没有苦恼多久。
站在家门的是让人觉得面目可憎的宇智波刚。
开门的宇智波美琴皱了皱眉头,冷淡道:“有什么事吗?”
就差没说这里不欢迎你。
宇智波刚的心中有怒火燃烧,但却没表现出来,他压着胸口喷溅的岩浆,陪笑道:“美琴小姐,海斗少爷听说您回来了,所以就让我来请您走一趟。”
宇智波美琴沉默,心中更是无比的失望,海斗竟然还和这种人混到了一起。
半响,她才答道:
“我知道了,待会我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说罢,宇智波美琴就把门关上,只留下门外宇智波刚脸色铁青。
……
翌日,有淅淅沥沥的细雨,落在芦之湖中,泛起一片片涟漪。
远离的喧嚣的旗木族地一片祥和。
这时,一道身影掠进湖中,静立于湖面之上。
旗木由衣手持黑白双刀。
黑刀名黑誓,通体漆黑,有金光流转,吹毛断发,正是送给旗木临也那把。
白刀名白约,刀身巨大,与其说是用来砍人,还不如说是用来装饰。
但旗木由衣就是手持这两把截然不同的太刀出现在湖面。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一柄纯白大太刀舞起,狂风大作,本是细雨润物的光景,一时变得风雨飘摇,整个芦之湖变得惊涛骇浪,磅礴壮阔,那白刀如同暴风之中的一刀虹光。
在这区区的人造湖中,竟然给人一种大海怒涛的感觉。
旗木临也看得倒吸凉气。
上次,他就意识到这大太刀不见得就是拿来装饰用的,今日一见,果然霸道无匹。
这刀根本就不是用来砍人的,而是用来砸人的!
白刀未落,黑刀已起,刀刀断水,水断流,在白刀掀起的狂风骤雨之中,挥出一道道真空,如在风暴中创造出片刻的宁静,但却可想而知若是落在人身上会是怎样一种结果。
屋檐下,柳生卯月直勾勾地望着湖中的一人双刀,目中异彩涟涟。
“好厉害的剑术。”
正啃酱肘子的旗木临也也是目瞪口呆。
还有这种操作?
当初他看漫画时,总觉得火影里的武士其实就是打酱油的,弄个由武士统治的铁之国出来,也不过是为了宣传一下历史文化。归根到底,忍术这种某种程度上甚至能称之为外来能量的玩意才是王道,像武士这种玩意,不过是历史的废弃品。
剑术也是如此。
然而,今日观由衣舞剑,却是刷新了旗木临也的三观。
他忽然明白,三船是如何一人一剑逼得素有半神之名的半藏连忍术的使不上。
据闻,半藏其实也是半个武士,一身剑术超群。
旗木临也不禁想起,幼时旗木朔茂传授他剑术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冴子是没学到精髓,而我则是走了邪路,唯独你姐姐,她才是旗木流剑术的真正继承者。
以前,旗木临也不屑于剑术,没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他懂了。
其实这也正常,在动漫的小小的篇幅里,哪能描述一个波澜壮阔的世界?
无论是小说还是漫画,很多事情都只能一笔带过。
这玩意比起火影后期各种堪称崩坏的各种大杀招或许相去甚远,但就当下的上忍来说,面对这种连绵不绝,一刻更胜一刻的剑势,还真不见得有机会施展忍术反杀。
当然,攻击距离是硬伤。
风停,雨停,芦之湖再次恢复了平静的光景。
旗木由衣回到了屋檐下,接过旗木临也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
“大姐姐,你的剑术好厉害!”卯月两眼发亮,金灿灿的。
“可惜已经斩不了人了。”
旗木由衣微微摇头,倒也没太大的遗憾。
“那就由我来替大姐姐斩人好了!”卯月忽然道,“我的时间或许不多了,但在此之前,就让我来替大姐姐斩人好了,请务必指导我进行剑道的修行。”
旗木由衣愣神了好一会儿,把毛巾放下,轻声道:“学剑可是很苦的,荣华富贵还满足不了你吗?像武士、忍者什么的,只要你出得起钱,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自己去尝这苦头?”
“我能吃苦!”
卯月没回答究竟是为什么。
“好。”
旗木由衣答应得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看着两人,旗木临也不禁微微一笑。他本以为,以卯月这种性子,恐怕和由衣会相处地特别的不愉快,没料到两人都喜欢剑,一聊之下,颇为投缘,相处甚欢。
匆忙之下,还没把堆满杂物的房间收拾好,卯月昨晚还是和由衣睡在一起的。
今天,旗木由衣更是破天荒的为卯月舞剑。
果然兴趣才是最好的粘合剂。
至于由衣决定指导卯月进行剑术修行,旗木临也没意见。因为他知道,由衣对他的期望有两个;其一是成为忍者,其二是继承旗木流剑术。第一点,他已经做到了,至于第二点,「魔力」完全不会对悟性造成影响。
即是说,他依然是没有剑术天赋,哪怕再努力去修行,估计也只能学个形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