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浑身憋的那么难受,望着郑毅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站在到了门口,咬牙切齿的,两行委屈的泪水像蚯蚓般的挂在了粉嫩的脸上:
“我就是顺手想搞定你,喜欢你啊,上帝啊,我发誓……”
她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还是目光贪婪,不断的扫着郑毅浑身的肌肉。
和这种女人打交道,必须留足了心眼,否则日后留了什么把柄。
人家再写个回忆录什么的,把自己弄的那么猥琐,不行!
郑毅晃了晃结实的肩膀,指着她身后的窗户说:
“我不得不告诉你,前面是贫民窟,不用感谢,我给你留了充足的时间观察一个记者真正需要关注的事情,还有左边那个山坡,到时候会无比的惊险……”
那个山坡以前是片乱坟岗,到处扔着一些无名死者、夭折孩童的尸体。
一到了傍晚时分,野狗土狼肆虐横行,一片亮晶晶的眼睛。
现在变成了一个刑场,经常有法警在那里执行囚犯死刑。
看样,郑毅给她做了充足的安排:
喝了这种药,当然郑毅顺手给她掺兑了不少安眠药,足够她睡上两天的了。
一旦她醒了,这座孤楼发出的喊声要不是没人听到,就是听到了也没人干涉警察的事。
另外,郑毅给她提供的线索不错:
只要拿起窗台的单筒望远镜,到时候她就能看到五百米外的刑场上的场景,估计会很有爆料。
“你这是软禁,是胁迫,是让我冒险采访,我怎么……啊?”
朱丹仍然是绝望的声讨着,感觉自己受到了囚禁,还看着自己下身,意思是内急怎么解决啊。
郑毅从墙角踢过去一个破瓶子,坏坏的笑着说:
“就用它,醒了先把里面的水喝掉,然后排泄。”
她,仍然是咬牙切齿的,一股杀人的眼神,迎着郑毅的目光看去。
“妞,别冲动,你不是一直喊着用生命在火线采访的口号吗,
靠,到了那天,你消停的在这里记录,死的可能是我。”
郑毅脸上透着这样是不是公平了的表情看她她。
然后,他收拾了东西,看她脸色似乎又憋红了不少,拿起半瓶矿泉水,一把倒在朱丹脑门上,说了声:
“你特么的冷静点吧,想霍霍我这个纯情小青年,做梦。”
在朱丹一片责骂声中,郑毅闪身而出,咣当一把推上了方面,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喜欢我?靠,是看好老子一身钢球肌肉了,无聊。”
……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一处嘈杂的屠宰市场里。
各种牲畜的叫声和海鲜臭鱼的味道弥漫一圈,各种早起的商贩扯着嗓子,挥发着积攒了一夜的雄性荷尔蒙,叫着自己的商品。
一个叫富力仓买的门口,一群司机、力工模样的人,正在歪戴着帽子,围坐一圈,狠狠的往中间的帆布上砸扑克,叫嚷着给钱,给钱之类的话。
一个穿着脏乎乎羽绒服的男子,打着哈欠从车场卡车集中巷里走了出来。
此人浑身酒气,破旧的衣服上染着酱油饮料的物资,看起来脏乎乎的恶心透了。
“三姐,来几碗豆腐脑油条,臭豆腐,上吧。”
男子胡子拉碴的脸上,露出两排黄了吧唧的大板牙,说话间擤了一把鼻涕,抹在了鞋帮上。
“酒蒙子,上次的钱还没给呢,月底再不给,看我不剜了你眼珠子的。”
胖乎乎缠着围裙的老板娘,没好气的数落着,停了半天才,拿着一个水舀子,给他弄吃的。
这家伙嘿嘿一笑,有些口齿木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