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古山向来克制的很好,受了刺激后,脑子里一头困兽拴不住了,马上就要爆发了。
“小阴阳人,是在和我说话吗?我特么要喝尿,要热乎的。”
他呼啦一声站起来,两道寒光死死的盯着花姐,两个拳头慢慢的握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音。
“我,我……”
花姐第一次他见他来真的,心里想了几个讨好的办法,试了试还是没敢说出来。
古山的目光笼罩在他身上,似乎一动就会遭遇一场意想不到的杀戮!
“帅哥哥,别开玩笑好吗,我明天过生日,好不?”
花姐裤子里哗哗的响着,仍然陪着笑脸的说着、哄着。
“开玩笑?你过来!”
古山低头,伸手,叫着他过来,等他靠近时,像是从阴曹地府发出来的声音那样警告他说:
“麻痹的,赶紧的,我告诉你,老子送你的肉皮工艺品,都是一个个活人的,他们有的还活着,就被我艺术了。”
……
几分钟后,古山在众目睽睽下,玩了一个本酒吧最艺术最另类的游戏:
花姐颤颤巍巍的站在桌子上,一点点的尿了酒杯骚呼呼的尿液,这家伙端起来,一干而尽。
“我问你,这个宣传画,谁送的,这个缘到工作室老板,你认识吗?”
现在,大厅里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低头听着。
唯恐这个变tai的吓人的主,随时把目光看向自己。
一听他说,花姐东西耷拉着,猪肝色的脸上,慢慢的变得好了不少,小声委屈的说:
“也是一个客人放着的,说是搞行为艺术的吧,说下午老刑场要杀人了,他去现场作画,为一个失去生命做最后的素描。”
“知道了,小子,你的尿很好喝,够味。刚才啊,我告诉你……”
古山扶着他慢慢的跳下了桌子,脸色变得和善起来了,抱歉的说那些肉皮其实是猪皮,只是自己妙手神功弄的好。
还说那玩意,国外很多人喜欢,在上面画各种脸谱,一张能卖几千美元呢。
……
“缘到,缘到,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啊,这么艺术天分,不是画技啊,这是写的人心,写的良知和无奈。”
古山抓起了自己假胡子,变魔术般的快速贴在脸上,嘟嘟囔囔的出了酒吧。
走在路上,他差点和一个兜售海南运来水果的商贩碰到了一起。
听着商贩不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古山冷冷的站在路边,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有些失魂落魄的说:
“我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这么乱了阵脚啊,难道是逼我杀更多的人嘛?
天主啊,是你发怒了吗?”
也就在这时,远处路灯杆子上,正在播放着那个吴江立即执行死刑的广播。
主持人正在不厌其烦的播报着。
“哎哎,听说了吗,多少年不公开打靶了,走走,赶紧找人搭伴去瞅瞅去,听说姓吴的那家伙上过百家访谈呢,摄影大师。”
“吴大师是名人啊,听说弄死了一个漂亮女人,那个女人是个模特,啧啧,他俩啥时搞起破鞋来了啊。”
……
广播下面站着一些无聊的人,估计都是当地人,一起评论着广播里的新闻。
毕竟,多少年没在刑场行刑了,突然来一场合法杀人的活动,向来喜欢看热闹的清风市老百姓,怎么能错过这种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