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大傻……”
臭袜子塞进嘴里都一半了,唐飞还冒着臭气熏天的味,垂死的喊着。
沙波刚才被他电的疼了半天,现在怎么能放过他。
“他和你一个下场,麻痹的,和老子装警察,你太嫩了点。”
他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一会使劲一会松劲,抓起他的脑袋,又抓起那个叫大傻的家伙,
让他俩好好看看。
大傻得到了沙波的允许,现在才敢抬头了!
“鬼啊。”
大傻抬头拉到了唐飞,再看沙波时,顿时吓得失语了。
他刚才给沙波戴上了手铐,几下子就被沙波弄开了,还把他反铐在了桌子腿上,嘴里同样塞了一个臭袜子。
现在他们都在看着沙波,一个个目光奇怪,好像还在交换着什么信息。
“想耍花招,老子可特么的是砖厂保卫科的。”
沙波把他俩脑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一只手对着桌子角上,说了句“脑袋有这么硬吗”,然后猛的砍了下去……
郑毅还在那里和黄丹白话呢,突然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子蛐蛐叫声,顿时心里大喜:
“这种事还得老沙。”
“这个……”
郑毅猛的砸了几下子墙壁,好像很后悔的样子,然后掏出口香糖瓶,殷勤的递给黄丹。
看她没兴趣,自己抓了个一个扔在了嘴里。
嚼着嚼着,他神色有些了变化。
这种变化,准确说是有些嚣张了,有些不把放在眼里了。
眼睛在她身上上中下几个地方扫来扫去,并且眼神变得兽性大发。
“你,猴子,和大姐在一起你消停的……”
黄丹往后退了两步,敲着一个破桌子,一脸冰霜的吓唬说。
“警花姐,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你说……”
郑毅嘴里安慰她说着,眼睛抽了一眼头顶的日光灯,同行诚实的说。
可,她忽略了一个细节:
郑毅靠在墙根的双脚似乎抬了一下。
同时,他嘴一张,一个小东西向着电源开关射去。
只见,灯光忽的熄灭,一道黑影向着她扑去。
啊!
噢!
哦!
郑毅不知道怎么收拾她了,这些叫声虽然不像被凌辱的动静,可声音越来越大,连外面都听的很清楚了。
远处,坐在车里的板寸,也就是这地方有名的老大狠人,慢慢的抽着烟,过一段才会往这边看几眼。
“老狠,这几个家伙弄死得了,还这么下功夫干嘛?”
车下,鼻钉男,也就是大金龙靠在车边站着,手里拎着的消防斧赫然醒目。
“哼,你懂个屁,最近风声太紧,上面发话了,多收几个兄弟。”
狠人手里的烟对着他,通红的烟头照着大金龙的半张脸。
大金龙手下有七八个兄弟,自以为在这地方打架、收钱没人敢拦着自己,所以很张狂。
他那里知道最近狠人压力很大,自己身后那个神秘的大哥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昨天因为一件小事,差点把他扔到山里一个生石灰池子里烫死。
“走,里面怎么了?”
狠人捏碎了烟头,看他挥舞着消防斧,生气的摇了摇头说:
“那玩意先收起来,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