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子指控樱三十八便是活了数百年的师范双头英十郎本人,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蛔蛔极力为樱三十八辩护。
蛔蛔;“大王,就算你的这些推论都正确,三十八郎就是师范本人,还活了几百年。那又怎么样,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坏人。”
哀子;“如果他没有问题我何必说出来,他有这么强的实力又是真正的师范,整个春江道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他为什么又要纵容这次的师门内斗,他的目的是什么。”
哀子这席话说得蛔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接着哀子又说;“真正让我起疑的还是铁扇鬼和忠十郎这会儿带人来到道场,他们一直想得到师范的奥义书。”
“昨天夜里他们都只敢蒙面前来抢夺,说明他们惧怕老师范的实力,担心事迹败露后不是老师范的对手。虽然最后他们联手重伤了老师范,但他们没有亲眼看到老师范断气,为什么今天又敢明目张胆的带人来向樱三十八索要奥义书。”
“这只能说明他们已经知道老师范去世了,问题就在这里,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老师范已经死了,是谁告诉他们的?大家都知道,安葬老师范的时候只有我们和樱三十八在场。”
蛔蛔;“你是说···”
哀子冷笑一声,说;“我想这个细节被他忽略是他以为如果事迹败露,只要说是我们七人之中有人给铁扇鬼和忠十郎通风报信就可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们的来历,我们七个人绝对不可能有人出卖同伴,因为出卖同伴需要的条件便是利益,而对我们来说在这个世界得到任何利益都带不走,出卖同伴能得到什么。”
哀子的分析条条在理,全都指向樱三十八,说明他就是幕后的阴谋家。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樱三十八终于开口道;“没错,哀子桑说得对,我就是师范双头英十郎,樱三十八只是我的化名。所谓的老师范只是我的一个老仆人,他一直担当我的替身,尽职尽责。非但如此,我也不是什么城主之子,而是夺占“蜘蛛行馆”的新城主樱秀春本人。”
听到樱三十八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蛔蛔的内心世界仿佛引爆了十颗原子弹。经过这两天的接触,她本以为已经很了解樱三十八了,没想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一切的一切都是表现。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还是说这场相遇本身就是个错误,蛔蛔不明白,她也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空空的,什么也装不进去了。
望着众人吃惊的表情,樱三十八继续说道;“铁扇鬼和忠十郎这么快就知道老师范已死的消息,也是我命人暗中送信给他们,我做这一切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整个计划就是为了清除门派里的败类。”说完他看了一眼横躺在血泊之中的铁扇鬼和忠十郎。
蛔蛔回过神来,对樱三十八说道;“你明明有这么强的实力和势力,要除掉铁扇鬼和忠十郎你一早就可以动手
,为什么又要煽动这场门派内斗,平添那么多的死伤?”
樱三十八闭上双眼,仰面感受日光的温度,十分平静的说;“蛔蛔,你还记得昨天夜里我给你讲的关于禅宗六祖的故事吗?”
“我记得。”
“禅宗五世祖弘忍,传衣鉢于六世祖慧能。但衣钵沾染了权力,就成了我执魔,杀人刀。我只是给铁扇鬼和忠十郎制造了一个可以选择的局面,就像当初不满慧能继承衣钵的道明一样。事实证明,沉迷欲望,不见真理,是他们的真实写照,他们死不悔改我也只能送他们往生轮回。”
“就为了这个,你就纵容他们相互厮杀,甚至牵连清水町的百姓。”蛔蛔越说越激动,西四和咬人猫连忙按住她的身子,尽量平复她的情绪。
樱三十八叹了一口气,说;“我活了太长时间,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值得我去追求的东西,唯一能让我感受到活着的东西便是人性。我在每个时代都在努力探索潜藏人性,最后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因为人性始终是贪婪的。”
“不,我不接受,说什么探讨人性,说什么清除门派里的败类···这些都不是你牵连无辜的理由,都不是···利用我们的理由。”
“利用···对,我不否认,这次的事件我利用了你们,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你想怎么样?”
蛔蛔挣开西四和咬人猫,上前一步叫道;“我最讨厌被人利用,双头英十郎···我要跟你决斗。”
此话一出,系统随即提示“最终任务;打败真正的双头英十郎。”
听到蛔蛔要跟樱三十八决斗,众人都为她担心。先不说双方的实力差距,谁都能看出来蛔蛔本来很仰慕樱三十八,现在却要与他刀兵相见,同伴们担心她的精神会出问题。
西四;“蛔蛔,这一仗还是让我来打吧,你先退到一边去。”
咬人猫;“对啊,我们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导播室里的乐歌也对蛔蛔,说着;“不然勉强自己,交给西四她们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