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楩放下鞭子,气喘吁吁—-
“说,那些男人都是谁?除了本王,你还跟过哪些人?”
王妃粉面含笑,似乎没有感到一丝痛疼,纵使美人骨上鞭痕密布。
“你到底在笑什么?!”,云楩怒极,又是一鞭抽在王妃足腕上。
“臣妾也不知。”,贾鱼唯缩成一团。
高煦王癫狂大笑不止,“你不知?昨天不是说你面首三千吗?怎么现在就不知了!”
“臣妾蒙世子殿下所救,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只记得自己唤作鱼唯。”,王妃眨着魅惑人心的大眼睛。
“除了如今大夏女帝,这世上岂有自称朕的女人?爱妃啊你不要怪本王,本王实在是爱煞你了,怕极了有一天你会一走了之,若是没有爱妃,本王就算登上九五之尊又有何意义?爱妃究竟是什么人……”
云楩痛苦不已,上前抱住了自己的王妃。
贾鱼唯笑着,“王爷,臣妾就是臣妾,还会怎么变呢。”
美艳绝伦。
当日下午,王府管家上报云楩,郡主回来了。
“琳儿?她怎么回来了?”,云楩奇怪,还没到凤姑山放省亲的日子吧。
“父王母妃!琳儿想你们。”
没等云楩细想,那声熟悉便传入大厅。
云楩起身抱住走进来的少女,笑着骂道:“是不是又惹圣姑生气被赶回来了?”
“哪有,儿臣很乖的,一直有好好听话,父王不信就亲自去问师父好了。”
云琳闷哼一声,“父王一点都不喜欢琳儿,琳儿以后只要母妃就好了。”
说着,郡主跑去搂住了贾鱼唯玉臂,“母妃大人香香的,比父王好上不知多少。”
云楩哈哈大笑。
“病一年,你回来了?”男孩兴冲冲地跑进来看,“父王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才是病一年呢!看我教训你这个小混蛋!”
云琳拧着弟弟脸上的肥肉,“胖成这样猪样,拧起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疼得连忙求饶,云匣捂着脸傻笑。
“你先带小匣出去玩,我与琳儿有话要说。”
云楩对贾鱼唯说完,王妃顺从地带着世子走出门去。
大厅里仅剩父女俩人。
“父王,琳儿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是我想嫁。”
云琳跪下磕头。
“我绝不答应,蠢丫头,你可知你这一嫁,可就没有回头路了。”,高煦王搀扶起女儿。
“能够为父王分忧,不正是我们做儿臣的本份吗?求父王成全。”,云琳开始掉眼泪。
用手擦拭掉女儿脸上的眼泪,云楩也哽咽起来—-
“孩子,这你叫阿爸怎么答应,阿爸始终对他是个眼中钉,那何知猎万一以后对你不好,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可我愿意,只要能留住母妃大人在阿爸身边,琳儿都愿意。”
云琳带着哭腔,“而且晋王是北朝正封的亲王,做他的王妃一点都不委屈琳儿,我还能帮忙阿爸保住母妃。”
心中意动,云楩急忙问道:“你真有办法说服何知猎不要你母妃做质?”
微微点头,云琳保证了。
沉默不语片刻,云楩对女儿半跪地,“琳儿,我这就昭告天下,我云楩的女儿出嫁,一定要风风光光的。”
“不不不,父王还是不要触怒朝廷了,只要晋王他认琳儿,我就知足了。”,云琳紧张起来。
“怕他干什么?”,云楩故作镇定,“本王嫁女儿还不用别人嚼口舌。”
“话虽如此,但父王现在还是应该休养生息,韬光养晦不是吗?现在撕破脸皮没有好处的。”,云琳苦劝。
云楩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修书一封予何知猎,将此事与其商议。你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会叫匣子不去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