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李若棠等了好一阵子,却再未等到谢予安来府。
“彩英,你说……他是不是反悔了……”李若棠坐在窗边,远远地望着。
“小姐,你别想那么多,这置办东西也需些时日的,小姐再等等。”
“可我叫你送去的信笺,哪一次都未有回音,我已空等他三次了……”李若棠的声线愈发的轻浅,透着股浓浓的哀伤
“小姐……”彩英心疼的蹙着眉
忽的,李若棠冲到书案前,执笔写了些什么:“彩英,给他送去,若这次再不应……”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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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安!出来!”
“彩英姑娘,你怎么……”打开门的谢予安憔悴了很多,带着些胡茬,眼神黯淡
彩英猛地将信塞进谢予安手中:“给你!我告诉你!小姐说了,这是最后一封!你若再不应!就不必再相见了!你自己看着办!”
“彩英姑娘!”谢予安想问些什么,但彩英已经跑远,似是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他注视着手中的信笺,五味杂陈,思付良久,终是动手打开来:“予安,我不知你因何故疏远我,但男子汉大丈夫,既许了我就对我负责任,我几次书信你都未应我,今日申时我依旧在蜀香楼等你,最后一次。”
谢予安的眸中终于有了些情绪,他抿了抿唇,转身进屋,梳理了头发,清理了胡茬,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人啊,无论多么丧气,一旦去见自己喜欢的人,总是想呈现最好的一面。
李若棠早已等在那里,看着走过来的谢予安一喜,又迅速冷淡下来:“你终于肯见我了。”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