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是他们设的圈套,偏偏还在要装成都是我们犯的错。
对于这种山匪理论,我简直是深恶痛绝,也第一次觉得天朝的制度有时候还是让人怀念的,至少像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生在这山里面,外面一定有比他们更横的人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刷马桶是干吗?
当那两个女孩带着我来到羊圈牛圈鸡鸭圈的时候,真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
对,我的作用就是从此以后正式做为了名铲屎官,每天等着天亮,把这些畜牲放出去后,他们晚上居住的地方就是我的了。
要把屎一点点铲出去,然后再用水把圈里洗刷干净。
还特么什么刷马桶,谁家用几间房子的马桶,真能逗逼,我真是服了这伙山匪。
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捂着鼻子去清理满地各种动物的大便,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好的一点是,晚上的饭菜不错,里面竟然还有肉,这让好些天没怎么吃饭的我,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觉得铲屎也是值得的。
晚饭以后,师姐过来冷着脸说:“跟我走。”
我没有多话,顺从地跟着她往外面走,一直走到陕谷的快边缘,她才开始朝着一面有坡度的地方往上爬。
看她爬的还是比较轻松的,可是到我的时候就逼了,因为这坡度看起来不陡,但是上面不知道弄的什么,滑的要命,手里也是没有一个能抓的东西,脚一上去“吱溜”一下就又滑下来了。
看着上面的师姐越爬越高,我不得不出声求助:“那个,师姐啊,这以滑,我上不去的,你能帮帮我吗?”
师姐头都没回说:“你最好快点,天亮之前到不了二号山洞,就等着我揍你吧。”
心里的气就不用说了,嘴上还得放软声音:“要不,我就在这草地上睡一夜,反正也睡了好几天了,我扛得住。”
上面没有回音,师姐的身影越变越小。
好吧,你身手好,你上去,我反正是不上了,打定注意就睡这草上,哪怕二号山洞里有龙床,哥们儿也没那福气享受。
刚靠着山壁坐下来,就看到从下面“嗖”一下滑下来的师姐,吓的我赶紧从地上跳起来,但是她还是不客气地给了我一个耳光,本来白天打的现在还没落肿,这一巴掌上去,更是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看着她问:“你能不能下次换个地方?“
她盯着我问:“换哪儿?”
我想都没想说:“屁股。”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脚,而我又重复了以前的动作,前扑,狗吃屎。
艰难地爬起来,连她都不敢再看,小声说了句:“不是用手吗?”
半天没有声音,抬头的时候师姐已经不再了,远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路上留了记号,赶快滚去二号山洞休息,再让我看到你,打死。”
尼玛,完全当我是奴隶了,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堂堂一个热血男儿,此时连一点斗志都没有了,说起来都特么辛酸想掉眼泪的感觉,遭遇这亲的山匪简直是要了亲命。
再多的抱怨都不如眼前的行动,没有第二个办法,我只能顺着师姐刚才爬上去的痕迹重新往上爬,仔细看这去才发现在她爬上去的山壁上隔一段就有一个红点,仔细闻一下还有点腥,不像是用墨水染料之类,倒有点像血。
马丹,这些人也是邪乎,谁知道这二号山洞有多高,还要做记号记路,这么滑,别说是一个晚上,就是一年我能不能爬上去都是个事。
不记得自己摔下去多少回,但是仍然没一点进展,慢慢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是不是应该想点别的方法才行。
往四周看看,除了草地就是几棵稀稀落落的树,也没别的东西。
而这个山壁不仅光滑,而且没有什么缝隙,所以说这些东西都不能帮上什么忙,想来想去,简直能把我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