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个个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她想让你帮忙救她楼上的那个人。”
此时,韩个个和我都坐在客厅的沙里,这个应该是她早上起来才打扫过的,因为昨晚我们只随便收拾了一张床就睡了,不只是沙发打扫过了,仔细看过,屋里的一切都已经擦拭一新。
韩个个轻轻说:“我早上起来看到你不在,就吃了东西把屋里收拾了一下,过日子总不能天天凑合。”
一句话把我说的心里就温了起来,是啊,我们只是普通的人,要过平凡的日子,相亲相爱,执子之手,难道之前都是我对韩个个太多心了吗?
我不确定,不过此时她要给我说这些事情,为什么我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抵触心理,甚至在韩个个说让我救楼上的那个人时,我几乎脱口而出“不行”,强忍着把话题岔开,同时也让问题在心里做一个缓冲。
慢慢又问韩个个:“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韩个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像不是一个好人。”
我看着她问:“那我为什么要救他?”
她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后,把头低了下去,过了很久才说:“只是以前风尘救过我,所以她来的时候我就替你答应了下来。”
这个真的让我有点吃惊,韩个个不是这么随意的人,她做事甚至比我还严谨,怎么会明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人,而我有没同意的情况下就答应风尘?
里面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也不想再掩饰,直接说:“你替我答应下来了?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会去救他,也一定有方法救他吗?”
她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又把头低了下去,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谈话显然没办法进行下去,但是我却想弄明白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再次问韩个个说:“你是不是跟她走的很近?”
没想到她马上就把头抬了起来,然后分辨说:“没有,我也不过见过她几面。”
这种激烈的反应倒是让我有点不适应,想了想,这件事情风尘既然以这种方式说出来,应该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要把我怎么样,不如我去一趟她那里看看情况,为了以防有孙源在不方便,我没有跟他说,而且连韩个个都没说,只告诉他们我回家去一趟。
我确实回了家,毕竟也出门有一段时间,韩个个陪着我给父母买了一些礼品还有给向一凡也买礼物才说:“我等你回来。”
在家里转了一圈,随便跟父母聊了两句,出来就直接回了县城,走昨天孙源走过路线去了风尘家里。
我坐的出租,在巷子口下车后,让他直接开走,自己步行往里面走。
敲了两次大门,里面传来高跟鞋从楼上来的声音,应该是风尘,因为大门的上面盖的有遮雨的屋檐,她应该在楼上是看不到我的,所以我只安静地等着。
门一开,我直接就傻了眼,在里面的竟然是韩个个。
她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轻声说:“进来吧。”
这种感觉真特么的难受,我不知道韩个个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来,反正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在这里,但是她却真真切切的在这里,感觉像是一直认为自己的女人很纯洁却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撞到她一样,虽然没看到她手挽男人,但是心里说不出的堵,我甚至想转身走人,但是腿却直直地往里走,好吧,我看看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风尘坐在她屋里的沙里,面前的茶几上仍然放着茶壶和茶杯,看到我进去,没有表现的一点意外,而是快速地倒了一杯给我说:“来,喝杯茶吧,刚洗第一遍的,味道还可以。”
我自然不会喝,对于她的这些玩意儿,莫名的全都恶心了,直接问她:“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绕弯子了,有话你就直说。”
风尘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自从我进来就紧跟着我的韩个个说:“好,我这里有一个人,上次你有见过,他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身上却带着邪力,不但人伤不了他,连鬼魂也动他不得,只是很多年前他被人给毁了,现在我想救他起来。”
我直接问:“他为什么会被人们毁了,你不是说人鬼都伤不了他吗?”
风尘说:“我听说伤他的是一个高僧,至于为什么伤,我想你猜得出来。”
对,能被高僧伤的一定是没干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一个好好修行的和尚来杀一个人。
我问她:“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救他?”
风尘面无表情地说:“我要以邪治邪。”
她鲜红的嘴唇像一朵开的正艳的花,每一次张合都吐出让我震惊无比的话,我除了吃惊,就是更大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