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发直,应该是看到那些带着贪念和坏心的人进去,有许多的不甘,可是自己现在又无能为力。
朱明朗也站在不远处,他没有进去,他的铠甲战士也没有进去。
韩个个灰头土脸地站在铠甲战士的后面,见我看她,努力想对我挤出一点笑,但是我却看到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我也想笑,但是没笑出来,只是站着看她和他们。
朱明朗说:“你现在还能念经吗?”
我试了试声音说:“应该可以吧,你们要听吗?”
他点点头说:“念一段超度的吧,也许有人已经烦了现在的生活,我也不想再带着他们继续,大家各奔前途去。”
我问他:“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我身体说:“他们去了地库,但是我听李平道长说,去到地库的不管是人,是鬼还是妖,一个也别想出来,所以你可以理解成他们已经不存在了。”
我有点吃惊地看着他说:“你见过李平道长了?”
朱明朗说:“是他让我来的。”
我看看他,又看看爬在地上的孙源,突然鼻子就有点酸,轻声说:“你能帮我救救他吗?”
朱明朗过去把孙源扶起来。
他仍然看着我,但是眼里却有大颗的眼泪在往下掉。
我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而且是孙源,我知道他是为什么,于是把刚才朱明朗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他听,果然看到他的眼泪慢慢止住,然后仰天长叹了一声,连眼都没闭人就向下滑去。
朱明朗努力架着他,然后对我说:“已经死了。”
孙源死了?
孙源怎么可以死?他还要保护我的安全,他说过他要接我三爷的棒,保护我呢,怎么会死呢?
朱明朗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每一个走上颠峰的人都是踩着同伴和敌人的尸骨上去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说:“我是将吗?我又不想成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就是想过普通的生活而已。”
朱明朗说:“对于一个本来应该是异类的人来说,过平凡的生活就需要修行,与成将是同样的道理的,你与灵猫结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点。”
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突然淡淡地说:“念经吧,也为他超度一下,也许他这样走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这些他就把孙源的身体放平到地上,自己也盘腿而坐,那些提着银枪的铠甲战士也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缓缓坐在地上,只剩韩个个一个人还站在那里,目光与我遥遥相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空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及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及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死得故
菩提萨,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
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切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密多咒
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