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见环渐入佳境,伸出**的胖手在环的胸前抹了一把,然后摆正位置,直捣黄龙,嘴上还得意地了一句:“让你们合伙骗我!”</p>
只听见一声惨叫,环双手紧紧环住钱恒的脖子,指甲狠狠地抠进钱恒的后背的肥肉。钱恒一呆,这个场景应该发生在几年前,看环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假,而且下面的感觉也在告诉他,欢好多年的枕边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钱恒呆呆地停了下来,然后猛地跳了起来,这个动作太急,牵动了环的伤处,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无比可怜地埋怨道:“老爷……轻一,环……环还是第一次……”</p>
钱恒此刻当然知道环是第一次了,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环并没有和夫人一起合谋欺骗自己,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所谓的十年经历都不过是一场梦,另一种可能就是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十年以前。</p>
钱恒呆呆傻傻地盘腿坐在床上,一句话也不,甚至连衣服也不披一件,就这样光溜溜地坐着。</p>
环回过神儿来,很认命地接受了现实,作为一个丫头,逃不出老爷的魔爪,这并不是稀奇事,从她进入钱府那天,就隐隐有这种心理准备,而且老爷和夫人对自己很好,如果再过几年,也许一切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即便是钱恒着急了一些,环也至多哭闹一场,然后归于平静。可惜钱恒并没有给环哭闹一场的机会,而是突然终止了暴行,开始发呆,反而把环吓坏了,她年纪,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所有的经验都是听府上年纪大的女佣人讲的,而且听的时候羞臊不堪,很多细节都不敢多问,所以对这种事情半明白半糊涂,此时见钱恒这种状态,生怕是自己反抗的时候伤到了老爷,据如果男人在这种特殊时候受到了惊吓,对身体伤害很大,于是吓得连忙忍痛跳下床,胡乱披上被扯烂的衣裳,跑出去找夫人商量。</p>
钱金氏刚刚从本家哥哥金县令那里回来,正担心女儿的安危,听老爷出了状况,连忙跟着环跑到卧房。钱恒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光溜溜地坐在那里,脸sè急剧变化,忽喜忽怒。</p>
钱金氏在室内看了一圈,因为事发突然,环并没有整理某些痕迹,钱金氏哪能不明白刚刚发生过什么,狠狠地瞪了环一眼,但此时已经不允许她乱吃飞醋,钱恒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p>
在钱金氏和环的共同努力下,钱恒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在二女的协力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道:“速速让多多来见我。”</p>
环一边服侍钱恒,一边留神观察钱金氏的表现,知道钱金氏心里不痛快,听了钱恒的话,连忙自告奋勇去叫钱多多。</p>
钱金氏哪里敢让环去喊人,赶紧喝止,道:“相公,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见女儿呢?再……再你和环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和奴家一呢?”</p>
环经常听钱府的女佣们起别家府上正房夫人因为这种事情暴打丫头的故事,此时心里咯噔一下,吓得冷汗淋漓,不住地偷眼去看钱恒,希望他能保护自己。</p>
钱金氏霸道,钱恒也不是惧内之人,尽管心中诧异夫人为什么不像重生前那般装聋作哑了,但仍然伸手把环往怀中一揽,沉声道:“是老夫看上了环,有几分喜欢,至于以后该怎么办,老夫心中自有主意,你就不要多管了。”</p>
钱金氏被钱恒噎了一下,心中气苦,但此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如何隐瞒住女儿和下人私奔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一旦触怒钱恒,自己这个大夫人的地位恐怕不保,倘若环挟恩自重,吹几句枕边风,完全有可能取而代之。钱金氏越想越怕,连忙换上了一脸笑容:“唉哟,老爷,你这是哪里话,环到咱们钱家这些年,我可没把她当过外人,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环心细如发,做人乖巧,连我也对她喜欢得紧,这件事发生在府内,又不是在生意场上,相公不让我这个正室夫人做主可不行,如果亏待了环,就算相公答应,奴家可不能答应,我看事已至此,就该选个良辰吉rì,办个纳妾喜宴,也算是对环有个交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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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刚才还在惧怕被钱金氏打死,想不到从地狱到天堂,竟然即将成为老爷的妾,想到这里脸上一红,低下头不敢话。</p>
钱恒想到刚才对环的粗暴,心生爱怜,微微了头:“如此甚好。”</p>
钱金氏虽然是仓促之间做出的决定,但也用了不少心思,这些年钱恒有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些风尘女子,从未把哪个带回家,随着年龄rì长,钱恒在府外留宿的时候较多,即便是回家也很少进自己的房里,现在有了环,也好拴住钱恒。最主要的是环年纪,容易掌控,只要略施恩惠,就能和自己一条心。看了环的样子,钱金氏更是笃定,虽然多了一个人分走老爷的宠爱,但环也算是自己的心腹,总比外面的女人强。</p>
计议已定,钱恒的心情不错,让钱金氏带环去裁几件衣裳,妾侍不是丫头,待遇应该是不同的。</p>
钱金氏自以为躲过了这一关,刚刚一脚迈到门外,就听见钱恒道:“顺路叫多多来见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