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辉在县衙里颐指气使,冷不丁被人揪住领子大骂一顿,刚想发怒,认出是钱恒,一腔怒火化作无形,第一个想法就是妹妹没有做好保密工作,事情暴露了,于是连忙安抚钱恒坐下,吩咐下人泡茶,拍着胸脯保证:“妹夫你尽管放心,我已经撒出人手,很快就能把外甥女找回来,如果妹夫不想见到那个叫萧九歌的混帐子,我就……”着伸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p>
钱恒勃然大怒,跳动着肥胖的身体,一巴掌重重拍在金玉辉的脑袋上,连乌纱帽都打飞了。</p>
“你骂谁是混帐子!金玉辉你给我听着,不是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能保举你当县令?你真是长本事了!要对钱家的少爷动手!实话告诉你,萧九歌是我钱恒的义子,如果他受到半伤害,就算是扎了一根肉刺,老子也不饶你!”钱恒越越怒:“你赶紧给老子吩咐下去,多派人手通知,找到人要恭恭敬敬请回来,不不不,如果发现了我干儿子的下落,及时回来禀报,我亲自去迎接!”</p>
金玉辉有些发懵,钱恒怒气冲冲地闯进县衙,竟然不是为了钱多多,而是为了萧九歌,妹妹不是萧九歌仅仅是个下人吗?怎么又成了钱恒的义子?再就算是义子,也不会如此在乎吧?莫非是私生子?</p>
金玉辉越想越紧张,妹妹嫁入钱家以后,只生了一个女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来在钱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如果钱恒有一个这么大的私生子……金玉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金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完全仰仗钱恒,如果妹妹在钱家失势,自己这个县令也就干到头儿了。</p>
钱恒何等jīng明的人物,刚才被惊昏了头,现在稳定下来,很快猜到了金玉辉的忧虑,笑了笑道:“你肯定是想歪了,那萧九歌……和我颇有渊源,在钱府当家丁,只不过是想打磨一番,以后必有重用,至于多多,rì后一定是要许配于萧九歌的,两个孩子哪怕是情难自禁偷食禁果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大不了办一桌酒席而已。”</p>
金玉辉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猜想萧九歌的父辈一定与钱恒是故交,所以钱恒才对这孩子百般呵护,至于当家丁也好理解,人都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钱恒这么做显然是认定了让萧九歌入赘钱家,那么以后萧九歌多半就是钱家庞大产业的主人。金玉辉自作聪明想了很多,觉得事关重大,连忙派人快马加鞭,去联络几路人马的负责人,一定要对萧九歌以礼相待。</p>
钱恒担心衙门的人办事不利,又派出了钱家的jīng锐力量,撒开大网四处寻找,为了避免发生误会,直接宣称萧九歌是自己的义子。</p>
钱家找人的事情先按下不表,单萧九歌怀抱着钱多多,藏身在狭的石洞里,好一番旖旎,幸好山贼就在咫尺之外推杯换盏,二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否则早已成就好事了。还算萧九歌有些定力,知道事关命,不能随心所yù,所以一手环抱着钱多多,另一只手死死堵住她的樱桃口,免得她情动之下发出尖叫。</p>
钱多多早已被刺激得迷迷糊糊,口中呢喃被堵住了,颤巍巍地把手伸向背后,探入萧九歌已被汗水浸透的衣裤。</p>
钱多多的抚摸虽然很不得法,而且限于二人的角度,也不可能动作太大,但仍然让萧九歌无法忍受,终于一泻千里。</p>
萧九歌低低一声嘶吼,刚好被外面轰然叫好声压住了,原来山贼首领借着酒劲,了几句豪言壮语,让山贼们热血沸腾,仿佛今rì一醉,明天就能杀进京城,剁下大龙天子的脑袋,然后取而代之。</p>
众位匪徒借酒撒疯,都老大当了皇帝,二当家就是右相,接下来谁当兵部尚书,谁当吏部尚书,谁主管户部,谁主管礼部,谁当天下兵马大元帅,都一一有了分工,就连忙于伺候酒局的娘娘腔都被封为大内总管。</p>
萧九歌此刻清醒了几分,牢牢抱住钱多多,不准她再扭动,暗暗思量着逃跑的计策,不管怎么,也得等待山贼们散了酒席再。</p>
就在萧九歌和钱多多两个人饥肠辘辘无法忍受的时候,酩酊大醉的大当家终于宣布散席,然后由两个女人搀扶着离开了大厅,众位土匪也纷纷摇摇晃晃离开了。</p>
又等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萧九歌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了,这才搀扶着脸sè酡红的钱多多走了出来。</p>
钱多多走路的时候很不自然,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使劲在萧九歌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下,低声嗔怪:“都是九哥哥不好,把我的裙子弄湿好大一块,黏黏糊糊的,这是些什么东西?”</p>
萧九歌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就听见背后一个yīnyīn的声音传来:“姑娘,一会儿我就告诉你那是什么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