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p>
“造成他们反目的原因呢？”</p>
“男xìng不育，女xìng不孕。好和好散。”</p>
“关于这事人们有什么反响？”片刻，吴峰问。</p>
“人们又能什么呢？社会上离异夫妻如此多，各有各的理由。因不生孩而离婚的何止他俩！”</p>
“不能生育但白头偕老的也不少嘛。”</p>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造成他俩反目的原因？”</p>
吴峰：“我不能马上肯定，但应该往这边想。跟白睿结婚后，他最明显的变化是什么？”</p>
“对生活有了希望，对前途有了信心。反常的现象……他素来烟酒不沾，可有一回上班时却溜了出去，喝的酒气氤氲。事后承认是白睿的表哥来，头回见面，大家高兴。”</p>
“白睿表哥是做什么的？”</p>
“和你一样，军官。多你一颗星。”</p>
“什么时候的事？”</p>
“七月中旬……具体记不得了。”</p>
“那是离婚前不久——彭处长懂这件事？”</p>
“怎不懂？还是他发现呢。”</p>
吴峰未听彭继东提过此事，想必这位仁兄把这事给忘了。“表哥什么长相，听吗？”</p>
“听郑少岗过，高个子，瘦虽瘦，威风。”</p>
吴峰眼睛一转，又转移话题：</p>
“钱老一向不喜欢用钢笔写字？”</p>
“你何以有这种**？”</p>
“他为什么老是插一支铅笔，而不是钢笔——在衣袋里？”</p>
“你的洞察真够细，”她，“为了安全，规定进入总控中枢均不得随身携带金属物件。”</p>
“没有10号柜钥匙，能否用别的办法开柜？”</p>
“应该不能，否则就不成其保险柜了。”</p>
“卫萍，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矛盾吗？”</p>
“……”</p>
“这是一件蓄谋已久的事。”吴峰迎着她的目光，“不管你能否接受这法，事情已经很明显——在你们两人中，有一个因疏忽大意让敌人钻了空子。非你，即郑少岗。”</p>
卫萍那殷红的口唇，此时变得苍白。</p>
“要不是因为你贪图方便把两卷图纸乱放，我们或者还不发现敌人的yīn谋。这里，你偶然的惰xìng导致了敌人yīn谋的暴露。但这实在不该，因为你违反了图纸存放程序。”吴峰一板一眼，批评毫不容情，也不顾她的面sè有多难看。“也许事态的发展还要出乎意料，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你要有思想准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