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供出我怎么办？”</p>
“他是老名单的人。得药丸后，干掉他！”</p>
“我……不敢杀人。”他惊慌地望他。</p>
“你不杀他，他便要杀你。”廖文光把自己的手枪给他。“事不宜迟，中午就去！”</p>
廖文光粘上胡须，剪去长发染白，装上金牙。从头到脚，全部变了样。</p>
换装就绪，廖文光看看表，拎起大皮箱，向Ⅱ号伸出了手。强打镇静，却又茫然地：“从这里到码头有一段路，到码头后上船还有一番论鬼尽。此一去，前程未卜。如蒙大难不死，你我后会有期。万一不幸罹难，老弟，指挥倜傥，光复大业之重任，就托付予你咯。”</p>
楼外，那辆车还在。司机没jīng打采地坐在驾驶位上，频频咳嗽。车里正播放《马赛曲》，司机手中拿一份报纸。</p>
廖文光开门要进车，司机望他一眼，把他推出去，：“对不起，我这车有人租了，人家一会就到。”他讲的一口流利的粤语。</p>
廖文光不跟他磨叽，掏出五张外币塞进他手中，亦用粤语对他：“洲头咀码头。”司机见这么多钱，二话不，把车开上路。</p>
很快来到码头前面。江面上船只穿梭，码头边一间平楼的门前有一块写有“开往澳门”的大牌。</p>
此时距开船还有二十来分钟，码头人来人往。廖文光看见从平楼里出来三个全副武装的公安jǐng察，并朝自己而来。</p>
其中一个高个头的竟是张子台！他情知不妙，幸好车还未开走，他一步上去拉开门，钻进车里，道：“快，海珠广场！”着，掏出一把外币，塞到司机衣袋。</p>
“迟了，哪里也去不成了。”司机突然摘下口罩，对他笑笑。“健忘啦，总座阁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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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光终认出他就是“黄国能”！便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盯着他左耳垂下的大黑痣。遂坐下，把箱子放平，镇静地问：“可否告诉我您是谁？”</p>
“侦察英雄方琇奎！”</p>
“再问一句，您怎么懂得那么多机密？”</p>
将军没有告诉他，只是冷冷地：“如果没有错的话，我想你应该就是岳克上将。宋宪瑜之后，你在KGB的扶助下，回来当了‘狐王’。”</p>
将军亮出那把“掌心雷”手枪，指定他的太阳穴。</p>
“不错，你们都知道。”岳克望一眼来到车门外的张子台，面sè无血起来。他动了动手腕上的表，突然就跃身扑向方琇奎。</p>
将军早有提防，在他右季肋部打了一拳，岳克被打翻在座靠上。但他即刻又扑上来，将军挥掌在他脑后用力一击，他扑倒了。却趁机抱住将军的两脚，将军又给了他背上一下。</p>
张子台和另两个战士把门拉开，正要按他，可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岳克手表里的炸弹爆炸了，出租车被炸开，人的躯体、车的碎片、车轮、盖帽、座凳等等一齐飞上半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