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欣慰地笑着:“这是博栎的功劳。他让我做我自己,不需要刻意伪装得很高雅。”
我点头:“从你今天的举动我就看得出,你确实将彪悍之风贯穿全身了。”
白婉笑了笑,突然正色道:“何必。你的何然呢?”我微愣,含糊地回道:“回家去了,找到妈了呗。”
白婉步步紧逼:“你的一千万呢?”
我打哈哈地说:“你想抢劫啊?偏不告诉你!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等你生孩子时,我给你包一个大大大大红包。”
白婉一巴掌拍下:“何必,我很严肃认真地告诉你,必须是个大大大大大大大大红包!”
我使劲儿点头:“好地,好地,一定是个大大……”
白婉轻叹一声。打断我的话:“何必。你有事儿瞒着我。”
我呼吸一紧,抿住下唇不说话。
白婉攥住我的胖手。轻叹一声说:“你当我来之前,真不知道你嫁给了冰棺材?你上了头版头条的报纸我看了不下数遍,却没从你的表情中看见一点儿新娘子应有地喜悦。你今天也别搪塞我,最好是给我坦白从宽。就算真得不能说,你也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那一千万你才将自己卖了?如果将那一千万还给冰棺材,他是不是就能放了你?”
我攥紧白婉的手指,低垂下眼睑不看她,就怕自己会哭得唏哩哗啦。我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个知己,还有什么可以苛求?虽然我们做事情都欠缺考虑,但却是一心为了对方好,恨不得拼了自己的一切,只为了让对方幸福。我明白白婉是想给我筹备出一千万,让我还给冰棺材,但……我却不能要她地钱。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博栎。即使博栎大方,不在乎一千万,但我却对一千万产生了恐惧,再也不想跟这样的负担挂钩。更何况,我和冰棺材与银毛之间的事儿,已经并非钱就能解决了地。
于是我沙哑着嗓子对白婉说:“放心吧,我随时想走都可以。”
白婉叹息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就算你成为了自由身,可你要以什么身份嫁给银毛?除非你去整容,换一张脸!否则,不得被欠嘴的人在背后骂死?再者,依我看,冰棺材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要知道,名声对于企业的重要性,那可不是闹着玩地。”
我心里明白,但却不想让白婉替我操心,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你就别操心了,大不了我就当银毛的地下夫人,不曝光,总成吧?”
白婉反问:“那面上的夫人是谁,你不会是想与我的小姑子共侍一夫吧?”
我满头黑线:“我睡觉占得面积大,床上绝对容不下三个人。”
白婉突然神秘兮兮地靠近,笑得一脸奸邪:“坦白从宽啊,你和银毛,有没有那个?”
我脸一红,忙轰赶道:“一边去,我们还是纯洁地男女关系。白婉嘿嘿一笑,大声唱道:“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床上搂啊!”
我捶床大笑,两个人一路调侃到天亮十分。
晨曦中,白婉从床上爬起来,很认真地对我说:“何必,我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你要帮我设计一套婚纱,要求独一无二。然后也给自己设计一套晚礼服,当本小姐的伴娘。”
我立刻挺直背脊,保证道:“您就请好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