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哎呦呦,轻声呻吟,脸色苍白,白得犹如纸一般,她心中的恐惧简直难以形容,尤其是在坐到床上后。想到床底下藏着太子。她几乎都有窒息的感觉!
李治在床底下也是魂飞天外,心中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小妹千万不要在此多留啊,你说你没事儿的,天都黑了,跑到这里来干嘛呀,难不成晚饭吃得多了吗?
李伊人将武媚娘在床上放好,伸手摸了摸武媚娘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道:“媚娘,你的头不热啊,应该不是受了凉吧?”
武媚娘心想:“我可不能再躺着了,万一她关心起来,打算留着不走,要照顾一下,那我岂不是要糟糕,床底下的太子会更加的糟糕!”
她坐起了身,道:“没事,没事,奴婢没事的,只是刚才突然有点头晕,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的缘故吧”。意思很明显,我睡得太少了,你快点走吧,让我赶紧睡觉吧!武媚娘要是不说这句,而是说她确实难受,那李伊人极有可能坐一会儿就走了,她是公主,就算是再重视自己未来驸马的外甥女,也没有道理留下来照顾的,顶多是派两个宫女在此照顾。而武媚娘要想打走宫女,那不比打走公主,要简单得多么!
可武媚娘情急之下,只说自己是因为觉没睡够,所以才会头晕的,这一下子就说错了,李伊人顿时就乐了!
李伊人哎呀一声,笑道:“原来你是没睡好觉的原故啊,这个简单,这个我能解决!媚娘,你不知道,昨天你舅舅来崇贤馆了,教了我和太子哥哥刮痴。我学得慢,当时没怎么学会,今天白天特地叫了宫中的女医去我那儿,让她们从头到尾的再教,结果她们教了我好多手法呢!”
武媚娘心想:“刮痴?怎么又是刮莎!哎呀,我的舅舅啊,你一教他们兄妹舌痴,结果把他们俩全都给弄到我屋里来了,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李伊人又道:“听女医们说,舌痴可是很有效的治疗方法,不但可以祜病,还可以健身,还可以帮助睡眠,能让人睡好觉。我整整学了一天,太深的还是没学会,但帮助睡眠的我却学了个**不离十。正好,媚娘你不是睡不好觉吗,让我来给你刮刮,保准你能睡得又香又甜!”
武娓娘有泪流满脸的的感觉,真的差一点儿就要哭出声来了。
太子和公主都对她这么好,都是刚刚学会了一种治病的方法。就全都跑来要给她试试”不会是想拿我当练习吧,试试手?
李治在床底下,趴着不动,地上冰凉,他被冻了个够呛,可猛地听到小妹想拿武媚娘试试手,要给她舌痴,他心里忽然热了,心里开始幻想起来,武媚娘脱了衣服的样子!
说话间小宦官们回来了,他们提了七八个小火炉子来,敲门进屋,将火炉子都放到了床边,这才倒退出去,把门又关好了。
李伊人笑道:“媚娘,就让我来给你刮痴吧,你准备好了吗?。
武媚娘喃喃地道:“奴婢要准备什么?。
李伊人道:“你感觉到热了吗?感觉到热,就是准备好了”。
武媚娘摇了摇头,却赶紧又点了点头,还是说热吧,让她赶快给自己刮莎,刮完好快点走人,要不然床底下那位,非得憋得背过气去不可!
“你热啦?那太好了!嗯,这么多的炉子摆在周围,连我都热了呢!”李伊人喜滋滋地道。她取出自己带来的玉板和刮痴油,忽地,她看到刚才那只玉瓶了,奇道:“这个瓶子真的很眼熟啊!”
说着话,她打开玉瓶的塞子,闻了闻,呀的一声,道:“这里装的也是刮痴油啊!媚娘,你也懂得刮瘦?”
武媚娘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太懂,但奴婢也想学学,所以才找出的这只瓶子!”
李治在床下,心想:“不错,她确实想学学,而教她的人就是我!”
李伊人忽道:“我想起来了,这只瓶子不是太子哥哥的那只吗,在崇贤馆里放着的!”
武媚娘差点又瘫到床上,心想:“太子啊太子,你刚才牛就忘了拿走它呢,这只瓶子可是招来麻烦了。”
她反应却是很快,欺负李伊人不会注意这种末节小事,她道:“崇贤馆里也有这种舌痴油啊?不知是哪家药铺配制的,竟然都能用玉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