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可能,就要下狠手么。”秦焘皱眉。
秦浅也跟着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当初咱们可是央了叔叔,将那人安排在他铺子里,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几个都是应该担责任的。叔叔说要如何处置,便得听他的,就是真的要……也是咱们自己惹来的祸事。多一句也不该说。”
秦焘看着秦浅,忽然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半天才开口,“浅儿,我是不是做错了。当初凝翠姐姐虽然过得苦一点,总归不会像现在这般……”
秦浅上前一步,拉着秦焘的手道,“哥哥说的什么话。帮他们自然是好的,他们自己往歪路上走怪得了谁。别把别人地错往自己身上揽。”
秦焘抓着秦浅的手道,“可若不是我带他们出来。他们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瞧你说的,”秦浅轻笑出声,“哥哥难道没听说过因噎废食?谁还能因为呛了口水就渴死自己的。带他们出来是为了让他们生活不要那么苦,可他们自己动了歪心思,做了孽,难道也要我们替他们担着不成?”
秦焘有些低落道,“你说的虽然在理,但我总觉着心里不痛快。”那儿吧。”秦浅拉他起身,沉声道。“若是因为这一个人坏了端王的大事,这天都要变的。”
秦焘这才正了色,点点头,往三房去了。
秦浅呆呆的看着秦焘离去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又将袁给自己地信收好,坐在椅上发了楞。
这一天过的可真不轻松,从早上到王府开始就没能消停,此时总算把该交代地交代了,该做的做了。秦浅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绿萝走进来的时候,秦浅都没有发现她。绿萝见秦浅一脸疲惫,倒了一碗茶,端过去给秦浅。
秦浅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茶碗,费了这半天口舌。她也觉得渴了,连着喝了两碗才罢。对着绿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从回来就没沾水。渴急了。”
“姑娘还是保重身子要紧。”绿萝笑道,伸手轻轻在秦浅肩膀上捏了捏。她动作轻缓,却让人出奇的舒服。
秦浅满足地叹了口气,迎向绿萝有些担心的目光,心里一暖,笑道,“二老太太醒
绿萝点头,“刚醒来,问姑娘回来了没有。”
秦浅忙起身,“咱们过去。”
进了二老太太地屋,秦浅就看到香月居然也在,二老太身边。
“香月丫头继续说。”二老太太笑眯眯地道。
“是二奶奶让我过来跟浅姑娘说一声,今儿个多谢浅姑娘了。”香月起身对秦浅行礼,又有些惋惜地道,“方才大夫过去看诊,并没有……”她没说完,脸上全是沮丧。
“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二老太太面上也有些惋惜,口上却淡淡道,“这会儿正是大家都忙的时候,若是分了心也不好。”
秦浅却没有什么感觉,本来就是她信口胡说,她还是担心白镜罚跪了那么久,别病了去,又道,“没事就好。二嫂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膝盖肿了,走不得路,”香月道,“大夫给开了化瘀地药,说休息一晚就能下地,这两天别着凉就好。”
二老太太点点头,又吩咐好好照顾白镜,见香月一一应了,便让她回去。
秦浅等众人都散了,才和二老太太提起袁的信,说是袁无意中发现凝翠地男人和太子手下有接触,他本是个不起眼的,偏袁见过他,便记下来写了信告诉秦浅,让秦梧注意。
二老太太听了这话,忙派了方嬷嬷去三房打听,方嬷嬷回来说秦梧已经找人去将那人抓了起来,就关在秦府后院地柴房里,连带着凝翠和孩子也在柴房,也关在后院的小屋里,派了粗使的婆子看着。
秦浅放了心,二老太太却拧了眉头,对秦浅道,“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不如明天你陪我去庙里为家人祈福吧。”不光是为了秦家,二老太太心里更惦记的是袁家,她一向相信自己的预感,却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只得求个心安。
秦浅看着二老太太庄重的神色,虽然担心二老太太身体吃不消,却还是点了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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