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似被刀慢慢凌迟着一般的痛,小楼想:若是……若是时光倒流,若是时光倒流能够回去那时候的话……
闭了眼睛,泪水却仍旧挡不住。
拓跋山海皱着眉,看着这女子一声不吭,静静地只是在拼命地流泪,略顿了顿,才强笑着说:“怎么了,我又没有打你骂你,你哭什么,难道,竟然是见了我这么怕我么?”
小楼忍了忍心头的酸楚,却仍旧闭着眼睛不肯张开,耳边听到一声叹息,脸上有什么东西擦过来,有点疼,小楼睁开眼睛看,却见拓跋山海不知从哪里掏了一块帕子出来,不似是中原之地的锦绣滑腻,却带一点点粗糙,在擦她的眼角跟脸颊,虽然他好像在小心翼翼,但她的皮肤娇嫩,仍感觉脸上发疼。
拓跋山海擦了一会儿,不见停手,小楼仍旧没有说话,拓跋山海擦了一会儿终于停住,放下帕子后才发觉小楼的脸有点发红,他怔了怔,凑近了仔细看了看,眼睛瞪大,忽然嘟囔着骂了一声,小楼见他面色恼怒,听他说什么:“你这女人,什么做的……”
小楼不明白,只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也不开口。
过了片刻,拓跋山海却又说:“我方才不是故意的……你……”凑近了看看小楼,“不是很疼吧?”
小楼睁开眼睛,茫然看着拓跋山海。拓跋山海望着她清澈的双眼,靠得这么近,他似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投影在里面,莫名……他的脸上忽然有点发热,急忙又抬起头来,粗声粗气说:“我们北魏的女子,都不似你,脸皮这样嫩,哼……谁知道一擦就会伤到?”
小楼眨了眨眼,心底才明白了几分,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拓跋山海听不到回应,心底到底几分恼怒,扭过头来看着小楼,说:“我知道你没睡,睁开眼,跟我说话。”
小楼不语。拓跋山海怔怔看了她一会儿,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哼,你再不睁开眼的话……”
小楼这才睁开眼睛,望着拓跋山海。
拓跋山海得意一笑,说:“哈哈哈,怎么,怕了吧,小猫儿?不过……”
小楼问道:“其实……我也正在奇怪,拓跋……镇北王,你对我,好似跟以前有些不同。”
拓跋山海本以为她是吃了自己的威胁,忽然见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怔之下,问道:“什么?什么不同?”
小楼说:“你以前对我非打即骂,这次,却好像好了很多。”
“你不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说。
小楼皱眉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拓跋山海嘴一撇,说:“你以前见了老子,都要死要活的,要不就拼命想逃跑,偷袭之类,无所不用,现在倒安静。”
小楼听了他话,淡淡苦笑,说:“你怎知我现在不是在偷偷打算要跑?”
“那你也得能跑的掉。”拓跋山海自信地说。
小楼叹一声,问:“你这次想做什么?莫非要折磨我,以报前仇吗?”
拓跋山海怒道:“你这女人现在弱不禁风,我若再打,你还有命在吗?真是岂有此理,老公折磨的,却要别的男人来照顾。”
小楼听了他的话,心头又是一阵痛楚,淡淡地说:“你……又何必照顾我?让我自生自灭罢了。”
拓跋山海说道:“老子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你从神风带出来,怎会轻易让你死?”
小楼垂了眸子:“拓跋……镇北王,你想干什么?我只是个废人而已。”
拓跋山海皱着浓眉,大眼看着小楼,说:“这幅样子……你被步青主伤了心?”
小楼摇头:“是我伤了他。”
拓跋山海沉吟了片刻,嗤之以鼻地说:“他是男人,怎会轻易受伤?你不用假装了,我虽看的不多,也知道,他定是狠狠地折磨了你,你倒是还替他说话。”
小楼苦苦一笑:“镇北王,你不懂。”
拓跋山海挠挠毛茸茸的头,说:“我是不懂,你们中原的人太……奇怪了。不过小猫儿,你不用怕,我虽然不是个好男子,不过,绝对不会像步青主一样对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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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变身野猪党的某人望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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