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来去自如。”陈阿娇扫了一眼“金芝”。
“自然。”“金芝”放下了陈阿娇的手腕,将陈阿娇的衣服递给了陈阿娇。
“哼。”淡淡的哼了一声,接过递过来的衣服穿上,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说别的话。
陈阿娇就当这屋里面没有这个人一样,做自己的事情。李白当然是没有服侍过人的,靠在屋子里面的柱子上,看着陈阿娇自己一个人收拾来收拾去。
这一年里陈阿娇很少叫人进屋里服侍,睡觉的时候也不许喜鹊她们陪在身旁。陈阿娇自顾自地躺在了床上。
长发披散下来,清冷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在陈阿娇清冷的面容之上。
肌肤如玉一般剔透,这会儿已经是冬天了,檀口微张,有白色的雾气从口中吐出来。
看着陈阿娇穿着白色的亵衣,薄薄的被子也只盖到胸前,李白眸光一动,迈起步子往床前走。
在李白迈出步子的那一刻,金芝的身体应声倒地。灵魂从金芝的身体当中走了出来,渐渐的凝成实体,朝着床上的陈阿娇走去,在走到床前的时候,李白伸出手来,就在躺在床上的陈阿娇戒备十足的时候,只觉得原本盖在胸前的被子往上移了移。
李白抬手捏住了陈阿娇的手腕,轻轻的把被子盖了上去,低下头细细的端详陈阿娇。
如同扇子一般的睫毛微不可察的颤了颤。
陈阿娇正要睁开眼睛,让李白速速离开,不要影响自己睡觉的时候,坐在床边的诗人半晌却是煞风景的来了一句。
“君做墙头杏,我做采撷人。”
墙头杏居然有人能把红杏出墙也说的这么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