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上午八点,在警队餐厅里吃完早点后,我便回到了二组办公室里,我刚刚坐到办公桌前准备抽一根饭后烟时,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进了办公室里。
“哥儿几个!有案子了!”只见张光华进到办公室后一开口便对着办公室里的几人说道。
“什么情况啊!”坐在隔壁的同事王旭东问道。
“110报警台说南海湾海滩别墅区里发生了命案!咱们赶紧着吧!”话音没落张光华便走到了办公室右侧的铁皮柜子前,打开了铁皮柜门后,胡乱的翻找了起来。
我们几人一听是命案,便都迅速的站起了身子,大家都开始找起了持枪证。
南海湾!南海湾是在河西区啊!这片区域明明是刑警三队的管辖区啊!怎么110的报警台把案子报到我们二队来了?我愈发的感觉这阵子的警务调度实在有点乱套!大伙手持持枪证便直奔枪械室领取了枪械后,便准备赶赴案发现场。
张光华开着队里的警车载着我们刑事科二组的全组人员,拉着警报,一路风驰电掣的全速赶往了案发地点。
汽车整整开了将近五十分钟,才赶到位于临海市河西区的南海湾海滩别墅地带。
警车开到了南海湾海滩别墅附近的环海公路边上,大伙儿下车后便迅速的朝着不远处的指定地点赶去。
我们看到了前方开阔的石板地上错落着二十几栋别墅楼,每栋别墅楼的间隔距离都很远,目测间隔距离能有二三十米左右的样子,一看这地方就知道还不是一般有钱人能住的地儿。
大伙儿远远的便看到了七八个男男女女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栋三层别墅楼前凑着,从这围观人群的样子看上去,那里应该就是案发现场吧。
“我们是刑警队的!是你们报的案吗!”走到近前的张光华对着这帮人大声的喊道。
站在这栋别墅楼前的这帮男女老少们一听张光华说是刑警,便立刻都炸开了锅,
“是!是我!是我报的案!我早晨正在床上睡觉,突然听到有人在我家周围大喊着救命!我还以为我在做梦!便起来看了看!一出门便看到这个小伙子在我家附近大喊着救命!我一看这,便没多想,就立刻报了110”人群里站出来了一位长相富态的中年女子,转身指向了蹲坐在不远处地上双手抱头的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小伙儿。
我们顺着中年女子手指的方向看到不远处的游泳场边上跌坐着一位青年小伙儿,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个学生,只见这男子头发蓬乱!两眼呆滞,面色惨白,神情有些恍惚的样子,嘴里一直在小声的嘟嚷着什么,由于跟他距离略远,所以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我身边的宋微此刻走到了这个小伙儿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喂!是你喊的救命吗!”
“啊!唐睿!唐睿!唐睿别杀我!啊!”只见这个小伙儿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看着他那极度惊恐的表情,从表面上看去感觉他的精神上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看着身前的这栋别墅大门虚掩的敞开着不算很大的缝隙,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喊了一声其他同事,走了过去,宋微留在了原地与这帮人了解情况。
走到门口,我掏出了六四手枪,我高度警觉的一把推开了别墅的大门,迎面便看到了一具满身是血的男姓尸体横躺在进门处的过道上,身旁的地板上还摆着一把沾满血渍的水果刀,一眼便看到这具尸体胸口部位有明显的伤口,伤口处的血渍沁透的非常严重。就在这具尸体一米外的地方,还躺着另外一具男姓尸体,这具尸体周身上下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只见这具尸体的面部表情甚是古怪,看着他那张的很大的眼睛和嘴巴,极度扭曲的五官,似乎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越过了这两具尸体后,我们便来到了客厅的位置,刚进到客厅里,大伙便立刻看到了客厅中央的吊灯架子上吊着一具男姓尸体,只见这具尸体的脖颈部位死死的卡在了铁质的圆环灯架上。大伙儿一进别墅便看到了三具不明身份的男姓尸体,看着这三具尸体都有着不同的死亡状态,弄得大伙儿一阵唏嘘。
接着我们便开始做起了勘察现场和保护现场的工作。
“法医部那帮人还没来吗?”我边看着吊在吊灯架上的这具尸体,边问起了身边的王旭东。
“出警前我就通知他们了呀!现在应该在路上吧!”王旭东说着便用粉笔在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附近做起了记号。
“喂!我在楼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我刚准备要勘察现场时,便听到了楼道口里传来了张光华的吼声。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我便跟着冲到了楼上,我跟着他来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后,便看到了房间的地板上躺着另一具男姓尸体。
只见这句尸体周身上下并未发现血迹,我看了看他的脖颈处也没有明显的掐痕,我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已经接连发现四具男姓尸体,这具尸体的面部特征与发现的第二具尸体的面部特征极为相似,很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我们把整个别墅都勘察了一遍,除了这四具男姓尸体以外,再无其他发现。
来到楼下客厅之后,大伙便都忙活了起来,我一边勘察着周边的环境,一边做起了简单的推论。
以上发现的这四具男姓尸体有很的多共同点和不同点,共同点是这四位被害者的年纪似乎有些相仿,从衣着和面相上看去,更像是学校里的学生,看样子都应该在十六七八岁的样子,年纪相仿,不同点在于他们每个人的死亡状态都很蹊跷,除了第一具尸体的死亡状态还算是合乎情理之外,剩下的三具都很古怪,从他们表面上看去没有任何伤痕,表情又是那种极为怪异的状态,最为古怪的当属于被掉在客厅灯架上的这具尸体,从正常的理解角度上来说,应该是说不通的,设想凶手杀人可以有很多种轻巧便捷的方法,他为何要把被害者掉在灯架上呢?就算是凶手干的!他怎么可能把被害者掉在灯架上呢?先杀死,在挂上去,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或许是变态杀手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