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远处的树林中,曹军两千人正埋伏在这里,准备偷袭白绕军。派进城里的探子刚刚回来,正在向我和张飞汇报情况:“禀告将军,白绕军号称伍万,其实只有不到一万人马,剩下的都是些老幼妇孺,不足为虑。”
“城墙你们上去没有,防守情况怎样?”醉醺醺的张飞插了一句,什么啊,城防重地,人家让外人上去吗?真没脑子,鄙视你!
这时那探子居然点了下头,“我们上去了,他们捉人修城防,我们足足搬了三个小时石头,这才放行。修的倒是挺勤快的,不过人太少了,我偷听监工闲聊,说他们这城上只有不到两千人,分守四面城墙,其余的明天要出城到天一线设伏打官军去。”
我和张飞对视一眼,天一线是个好地方,不过我们早就偷偷过来了,他们现在才去埋伏,太晚了吧。破城就在明日!
第二天一大早,足足有七千多士卒从濮阳城中开出,走向天一线方向,等到中午时分,从那突然开来一支败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大呼小叫地冲向濮阳城门。濮阳守军也愣住了,怎么回事啊,不是刚上午刚出发吗,怎么现在就败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支溃兵已经冲进了城门,涌上了城墙,开始摆弄滚石檑木,准备防御了。
白绕军留在城中的那个叫卓布的小头目,傻傻地问那只溃兵的黑大个首领,“兄弟,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败得这么快啊,咱们的白绕老大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兄弟,我跟你说,太可怕了!那些个官军真厉害,还没进去就识破咱们了,站在天一线外一个劲地骂战。白老大安抚弟兄们忍了一个时辰;可是后来,连他老人家都受不了了,亲自带领我们出战,大家都觉得以八千对两千哪能赢不了呢?那个领兵的叫曹铄的小家伙刚一交战,吓得险些尿了裤子!要不是他们军中有个叫张飞的猛将,英俊潇洒卓尔不凡,如同天神下凡,在我们军中杀了个三进三出,我们哪能败啊?说起这张飞……”
“翼德,别吹了,四面城墙都控制了,该干正事了!”我没好气地训着张飞,这家伙,干嘛没事损我?
张飞张翼德憨厚地冲那守城的卓布笑了下,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忘了介绍了,俺叫张飞张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