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得不佩服徐文这手艺,闯遍天下都有饭吃。
往好了,说能帮助公安机关抓捕罪犯,往坏了说,能成为犯罪团伙的得力助手。
真是一把双刃剑啊。
怪不得我早些年听说了,一些很厉害的黑客,一旦被抓了,这辈子都别想脱离警方的控制了,甚至你触碰电脑,都需要备案!
徐文找出了si卡的密码,查了一阵子后,冲我们无力的摊手:对不住,查不出来了。
“你也查不出来?”木秧歌有些失望。
徐文喝了一口面前的奶茶,说“是啊”,那个王八蛋凶手,偷了手机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毁了手机和si卡!
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死无对证了,压根没有任何办法来处理。
“好吧,这下线索全断了,咱们啊,还是各回各妈,各找各家吧,破个案跟登天一样费劲。”李涛摇头晃脑的说。
我让李涛不要说丧气话,应该有办法的。
李涛不说话了,木秧歌也埋头沉思。
想了很久,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眼镜男跟我们说,他去参加那个奇怪仪式的时候,是坐这一辆面包车去的。
那群学生家里也都穷,面包车估计是租来的,司机也是租来的,咱们要是找到那个出租车,没准他知道位置在哪儿呢!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木秧歌依然闷闷不乐,她说那出租车那么多,去哪儿找?
唉!
木秧歌说着话呢,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狠狠一拍桌子。
她告诉我们,既然学生租出租车,那肯定是学校边上啊?要不然咱们搜集一下学校边上的摄像头,没准就能够找出来。
说干就干。
我们一群人开始去搜集学校边上的录像,结果……坑爹了。
学校的周围压根就没有摄像头,或者说,有摄像头,但是没开。
“这些人怎么办事的?”李涛指着学校电线杆上的摄像头破口大骂,说装了摄像头不开,糊弄鬼呢?
木秧歌叹口气,说这摄像头维护的价格很高,学校周边的派出所经费很紧张,所以一般不会开摄像头,降低维护费用。
她说学校边上的治安一般都非常好,也用不上摄像头。
李涛一拍手:完喽,这用得上的时候,也没有摄像头啊。
我也很无语,这线索都查到这儿了,竟然电线杆的摄像头没开,我真想说一句:不是兄弟不能,实在是队友太猪!
一时间,我们再次陷入了僵局。
好在我们有徐文。
有这个极其出色的黑客。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再次担当起了“进攻输出”的重任。
他叼着烟,用很深邃的眼神,看着我们:也许,我有办法。
“啥办法?说啊!没事还装个逼。”我对“九分逼”徐文是非常烦躁的。
徐文说,其实这里有很多摄像头。
就他这句话我到处望了好半天,也没找到哪儿有摄像头啊。
结果徐文说:摄像头,就在我们的手机上。
噗!
我差点把徐文抓起来暴打,你跟我玩什么脑筋急转弯呢,我不知道手机上有摄像头啊。
结果我埋怨人家,其实是我压根不懂。
听了徐文的解释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手机摄像头,无时无刻都是开着在的,但是只在后台运行,一旦破解了手机系统的“后门”,完全可以查到摄像头在一个月时间之内,拍下来的所有画面。
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我又不懂了:你怎么知道哪台手机,拍到了那天五名学生包了那台出租车的画面呢?
这来来往往,几千个人,你知道他们哪台手机拍着了。
徐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后,说:其实问题还是要靠脑子想的,在生物学领域,有一个词叫趋同,意思是人的习惯,几乎是固定的,你瞅瞅现在来来往往的人,我敢担保,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每天都要经过这条街,我只要把这些人筛选出来,然后仔细核对他们的手机摄像,就有机会找出我们要的摄影来。
哦!
我算听懂了,他的意思是:打个比方,步行街上有一千人,按照趋同效应,这一千人里面,有将近四百人可能是头一回来这条街或者说不经常来,但是其余六百人,几乎每天都在这条街上走。
只在要在这条街上走,他们的手机摄像头,就会无意之中记载下来哪辆面包车,装载了那四个学生。
找到那条摄像记录,我们就能够找到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