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恨极了老左这副模样,像是胸有成竹,要弄死我似的,谁怕谁啊!
我、李涛还有会拳脚的木秧歌,三个人还怕你?
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怕这个逼人。
他算个什么东西。
老左越走越近,很快,他就走到我们跟前了。
他脸上的表情,可不想他刚才说话那么自然。
他说道:我马上就要成功了,而你们,却来找我的麻烦,而且还打开了主人的房间,你们,得死!
我真是服了这个瞎子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玩“主人”这一套?
你是s吧?
木秧歌质问老左,问学校里面的五个大学生,是不是都是他杀的。
老左摇了摇头,否认了木秧歌的提问,接着他又说:那五个大学生,不是我杀的,他们,是为了主人,贡献了自己的生命!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是能够为主人效劳的,主人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说道这儿,老左猛的一跃,跳到了我们面前,一字一顿的说:他们的灵魂,将跟随主人,进入荣誉殿!
哎哟,我心里这个膈应啊,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坏境,不是老左这么个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是真想说:兄弟,你是精神病院几床的?
感觉这老左,精神上面似乎有些问题。
老左一边说话,一边绕开了我们,进入了那间密室,他如获珍宝似的,将那些还在跳动的心脏,一个个的捧起来看,一看,就看上了好几分钟,完全忘记了我们几个人的存在。
李涛被这老头儿的“神经范”给吓唬住了,躲在了我的背后。
木秧歌一脸的厌恶,眉头皱得紧紧的,她问老左:那五个大学生,是不是都是你杀的?还有,法医秦明,是不是你杀的。
“法医秦明?哦,你说那个老不死的?对!他是我杀的,他竟然试图强暴那三个大学生,死有余辜,不然的话,我只会让尸体偷偷跑开,犯不着杀他的。”
什么?
法医秦明竟然……竟然是这么变态的人?
我和李涛面面相觑,并且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木秧歌则有些暴怒,她和秦明是很多年的同事了,之间总有些情感的,她不容许秦明应公殉职之后,还被人如此侮辱。
她怒喷了老左一句:你说什么胡话呢?秦明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哼哼。”老左冷不丁的笑起来,看着面前的心脏,冷笑着说道:这世界上的人多么愚昧啊,他们还相信人竟然是善良的,哈哈哈啊!笑死了,英明的主人,你快点复活,拯救这群愚蠢的人类吧。
我听这人的话,竟然想起了qq群里的一张图片表情,是一张喵咪的图片,画外音是:颤抖吧,你们这群愚蠢的地球人。
想到这里,我竟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在这么阴森的气氛下……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抬手说道:对不住各位,让我笑一会儿。
“笑你奶奶。”老左瞪了我一眼。
木秧歌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吧,我错了。
我对二位招了招手,示意我不应该这么不严肃的。
老左继续讲,说他那天晚上,确实委派了一个小鬼去给法医秦明送快递,并且控制老左给尸体洒上了阴阳血,让尸体变成僵尸复活。
但是,到了这儿,老左就没有继续控制老左了,他的想法是,等老左回家休息,那样尸体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可是老左醒过了神之后,并没有离开,他扒下了尸体的裤子,扑了上去……。
然后的事情就很好解释了,尸体活了,有一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像是一条长虫一样的扭动。
于是尸体反抗,反手抓起了一个大号手术刀的刀柄,一下捅死了老左。
“不可能,老左已经死了,属于死无对证,你别诬赖好人。”木秧歌有点要失去理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不要着急,真理越辩越明显,不要上了老左的套,如果事情是白的,不会因为他说的,变成黑的。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木秧歌报了我一记皓洁的笑容后,又望着老左:你就瞎编故事吧。
“哼,我编故事?老实说,今天是我主人苏醒的日子,我不会当着我主人的面,撒谎的。”老左睁着他的独眼,望向了我:对了,我再告诉你一桩事情吧,jian尸的事情,其实还不是秦明一个人,而是他和那个监控室的负责人狼狈为奸。
“什么?那个负责人也是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