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李谷英的肩膀,说:放心吧,事情全部包在我的身上,只是价格问题嘛!
“价格好说。”李谷英说她有二十万的存款,只要我搞定了她的事情,她愿意给我一半。
一半这就是十万啊。
生意的数目不小,我扭头看了看余大爷。
余大爷瞪了我一眼,说看什么看?有钱还不接生意?当我们开善堂的?
“好,开工。”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李谷英的身边,问她:你最近怎么了?
“我最近,我最近老是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老是感觉有虫子在跑,还有一些奇怪的蛾子,在我的面前飞。”李谷英说。
我这一听,这不像是遇上了脏东西啊,这特么不是白内障吗?
听说得了白内障的人,都是这种现象呢!
我说你这是白内障,我治不好,你得去找医生才行。
“不是白内障,真的不是白内障,我自己就是医生,是不是眼睛有病,我知道的。”李谷英说得很笃定。
估计她真的懂吧。
既然是眼睛的毛病,那我得让她把墨镜先取下来啊。
我跟她说:你先取下你的墨镜,让我仔细看看再说。
“好!”
说完,李谷英真的取下了墨镜。
他墨镜一脱下来,差点让我晕过去,我日了个他狗!这特么太吓唬人了吧?
我看见李谷英的眼睛,没有眼珠子,只有两个大大的眼白。
看上去好可怕。
我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特么的是什么鬼?
我指着李谷英说: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我眼睛怎么了?是不是特别红?”
我连忙说:大姐,你出门前没有照镜子吗?你的眼睛,这是红的事吗?
听我这么一说,李谷英连忙从包里面掏出了一面小镜子,她自己一照,啪叽,她的镜子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她说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连忙让余大爷看。
李谷英却抓着我不撒手:怎么会这样?我昨天晚上睡觉前,还觉得眼睛特别好呢,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可能啊!
她始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眼白。
余大爷也怕李谷英突然精神崩溃了,连忙坐在她的面前,一细看。
看出问题来了。
余大爷一拍大腿:说你这眼睛,不是别的毛病,是特么的中降头了!
“我中了降头?什么是降头?”李谷英不愧是医生,天天给那些病人治病,目睹这一幕幕死死生生,心理素质极其过硬,一下子又恢复到平静的状态。
可能她觉得,只要我们能够发现她的症结,就能够救下他吧。
我作为余大爷的经纪人,跟他说:降头其实是一种巫术,在南洋那边特别流行,上次我哥们差点被人用降头术给害死了,结果,结果现在好好的,他就是我余大爷救回来的。
李谷英连忙求余大爷:大师,你得救救我啊,我这也不知道是被谁害成这样的,你得帮帮我。
“帮你?可以,可以,我先给你看看这是什么降头。”余大爷说要检查一下。
他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李谷英的上下眼皮撑开了一些,他一瞧,发现问题了。
“来,来,亮子,我眼神不是很好,你给我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一个虫子的脑袋?”
余大爷喊我,他说他眼神不好,看不清楚。
我站起身,仔细一瞧,还真是,一个小小的虫子,脑袋只有灰尘那么大,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余大爷,这是什么降?”我问余大爷。
上次徐文被人中了降头之后,我也搞清楚了,原来下降有很多种的,比如说徐文的那种,就是鬼头降,人变得奇丑无比不说,还会危及生命。
这降头,的确是非常可怕的。
余大爷又看了几眼后,才敢确认,说姑娘,你到底跟人有什么仇恨啊。
李谷英说她没跟谁有仇啊,一直都挺和气的人,能跟什么人结仇?
“姑娘,如果你把话说清楚了,这个活,我们是不会接的。”余大爷摇了摇头,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说明一件事情,这女人的降头,特别厉害。
让余大爷都感觉到危险。
李谷英快急哭了,她拿出了手机,递给余大爷,说:大师,不信你给我的朋友打电话,问我在他们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们说出我一个不好的字,我转头就离开,绝对不麻烦你们了。
听这姑娘说的这么肯定。
余大爷倒是不太好说硬话,他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说:你看我干什么?
“发挥你的特长啊,你擅长聊天,也擅长套话,来吧,打个电话出去。”
“我去你的,不打,这种丢人的事情让我来,我不打。”
“还要不要工钱了?”余大爷沉声喝道。
余大爷是我师父啊,也是李涛的师父,是我们鬼事店的唯一话事人,工钱问题,当然要经过他的手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换了一幅笑容,嘿嘿笑道:别啊,余大爷,我跟你开玩笑呢,不就打个电话吗?打!还能看那群人有什么幺蛾子不。
我抓起了电话,随便拨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听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估计是个东北女人,嗓门特别大,还带着一丝风风火火的味道。
“喂!英子,什么事?我现在比较忙,待会给你打电话啊。”
我连忙谄媚的说:对不起大姐,我耽误你两分钟的时间,我简单的说一下哈,我是阴电视台的记者。
听说我是电视台记者,女人也不忙了,她问我:你找我什么事?而且,你为什么拿着英子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