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三人进了村中的道路,就往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他们见村中炊烟升腾,估计是晚饭时间了。
这村子很大,一户人家和一户人家的院子都很宽敞,到处都是蓊郁的树木,显得很是静谧。
樊虎回过头对韩天和王老道,笑了笑,就招呼王老道把韩天放下。自己快走了几步,敲响了一户人家黑漆包铁木门上的铁门环。樊虎没想到竟然这么巧,到了他兄弟家的村庄里来了。
“谁呀”随着屋子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孩轻柔的喊声,这里屋的门开了。又是一阵脚步声,沉闷的木头开关声音响起,这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脸色红润,面相端庄的年轻女孩探出了身,对樊虎疑惑问道:“你们是谁呀?有什么事啊?”
樊虎笑了笑,对这女孩说:“刘馨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咱们渭州市里的樊虎啊,和你哥哥刘成是铁哥们儿啊,你不记得了。”
这女孩眼神先是闪过一丝疑惑,又想了半天,终于吃惊的叫了出来:“你,你就是我哥的那个兄弟,这些年光听他说你了,可没见过你啊,不好意思,樊哥进来吧。”
这女孩眼光一瞥,又看见了韩天和王老道,就带着些不解的眼神看向韩天和王老道,又问道:“这又都是谁啊?”
“啊,这是你哥和我的客户,很重要的,好了,小馨,让我们进去吧。”这中年男人笑着对刘馨说。
“好吧”刘馨应了一声,就打开大门准备迎接这三人进入。
刘馨把韩天和王老道安排到了一间侧房,又把樊虎安排到了距离主屋最近的一间房里。
韩天躺在炕上,盖着一床洗好的花花被子,他在努力修炼吐纳术,尽量恢复身体。
王老道借了刘馨家中的新盆子,新手巾,给韩天端来水擦洗了身体,又托付樊虎到村卫生所开了药,给韩天吃过。王老道这才坐在炕边,看着韩天在修炼,他的脸色平静,不知在想什么。
“吃饭了”刘馨朝从厨房出来,站在院子里朝屋里喊着。
樊虎,王老道和韩天又都走出了房子,坐在桌子前,吃起了臊子面。
他们一人端着一碗“面白薄筋光,油汪酸辣香”的臊子面,就坐着宽板凳吃了起来。那樊虎见板凳不够,就端起碗,圪蹴蹲下)在地上,大口大口吃起这鲜香爽口的臊子面来。
韩天和王老道也吃着这面汤油光红润,面条白薄劲道的臊子面,轻轻一吸,那酸爽的味道进入嘴里,不由得感叹一声聊咋了非常好之意)。韩天吃了好几碗,王老道也胃口大开的吃了好多。
这面和东府的就是有差异,东府的的臊子面太粗糙了,还要在汤中勾芡,吃起来黏黏糊糊的,这西府上和陇东地区相近,风俗相同,吃臊子面也就不足为奇了。
吃过饭,韩天和王老道回房了,而樊虎则和刘馨攀谈起来,正说着话呢,刘馨父母从外面回来了。
樊虎和刘馨父母打过招呼,刘鑫父母外出办事已经吃过了。樊虎又把韩天和王老道叫出来和刘馨父母打了招呼,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休息去了。
樊虎躺在床上睡不着,他想到了什么事情。忽然,他想起了韩天,就起身披着衣服来到了韩天和王老道所在的屋子。
“当当”敲门声响起,“睡了吗?”樊虎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