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萧承绍不由自主咧开了唇,刚笑了一声。
“嘶……”
有液体流进他嘴中,带着铁绣的腥气。
抬手一摸,果然是牙印儿裂开了,蹭了他一手血。
想起昨夜那个温柔、嫩、滑的触感,萧承绍难得的勾了下唇角,语气宠溺的自言自语道:“小牙,还挺利。”
……
“瞎子,瞎子你怎么样?本皇子来看你啦!”
随行侍卫把谢二推进魏今亭的屋子,便被他给打发了。
谢二自个滑着轮椅往里走。
魏今亭的屋子不大,相比他皇叔的卧房,魏今亭的屋子简直就跟个贫民窟差不多。
光线暗得像是地窖不说,还空荡荡的,除了必须的桌椅板凳以外,额外的摆件,一个也无。
整座屋子一点儿人气儿也没有,渗人的冷。
刚从他皇叔那儿热热和和出来,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阿嚏!阿嚏!”
谢二没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是谁?”
黑漆麻乌的床塌上传来魏今亭的声音。
“还能是谁!”
谢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滑着轮椅走过去。
床榻上忽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响。
“瞎子,你干嘛呢?”
魏今亭声音有些急:“二皇子,你先别过来,我、我没穿衣服。”
谢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瞎子,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我还能轻薄你不成,没穿就没穿呗!”
说着,半点也没停,轮椅滑到了魏今亭床边。
魏今亭披散着头发,眼上蒙着黑布,上半身确实什么也没穿,裹着被子。
谢二打眼瞧了瞧他神色,除了苍白了点,带了几分病容外,其它还好。
他视线往下一瞟,看到魏今亭月匈口处印着一块手掌大小,紫黑紫黑印记!
顿时惊呼:“这是什么!”
他身子往前一倾,伸手拉开被子。
那印记清晰暴露在他眼前,触目惊心。
“我滴个乖乖!这是我皇婶打的?这也太凶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