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本是在霍思归的手臂上佩戴,并且在袖中套在她的红绫之上,此时红绫被肖潜以双拳夹住,霍思归却是接着一跃之势,将衣袖之中所藏的碧镯忽然激出。</p>
便见一个碧油油的镯子,滴溜溜旋转而下,绕着红绫,直奔肖潜的双拳之间而去。那碧油油的镯子每旋转一周,便大得一圈,待转到肖潜双拳近前之时,一个碧油油的镯子此时已有水桶盖子般大,那镯子霎时间,便套在肖潜夹住红绫的双拳之上。</p>
肖潜将双拳夹住霍思归不断卷来的红绫,心头暗喜之下,便待以双拳上的刚劲之力,将之揉断,撕裂。</p>
谁料那红绫不知为何物所制,双拳的力道使将出去,却是觉得那红绫极是柔韧,自己的力道虽然刚劲无双,却也是弄它不断。</p>
正逢此时,那个霍思归身形跃起之下,竟是从其衣袖之中转出一个碧油油的镯子来,那镯子眨眼间转到近前,却是陡然套在自己的双拳之上。</p>
肖潜心中一惊之下,便yù缩回双拳,谁料那镯子一经套住自己的双拳,就‘嗖’地一下迅速变,随之,一股血气却是从那镯子之上冲将出来。</p>
那血气之中,竟是有一种忠肝义胆无处发泄的悲愤郁结之意,那股意志便是令这镯子越收越紧,却是将肖潜的的双拳牢牢束住。</p>
霍思归面上的笑意渐渐展开,犹如一朵秋后黄,菊,虽然意韵尚存,但是风光终究是大不如前。</p>
却听得林桥惊呼一声道:“这是以‘苌弘化碧’所制的玉镯,其上面含有‘苌弘’的一腔热血,那热血之内更是蕴有‘苌弘’无处发泄的郁结之志,若是被这镯子束缚住的话,唯有以更为强大的jīng坚之志方能破解。”</p>
严谨绫在一旁双眼一翻,怒道:“丫头,偏就你知道得多,若是你再多嘴,心你的舌头可还是在你的一张樱口之中。”</p>
司徒琴听后,面sè微微一沉,对着林桥道:“林师侄,休要多嘴,你这严师叔可当真有一双chūn风双剪,却是专剪多嘴之人的舌头。不过当年她的双剪,却是因为她自己嘴快,惹怒了一位,嘿嘿,被人以燕啄啄坏了一支,不知今时可曾修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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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绫听得面sè一变,狠狠瞅了司徒琴一眼,忽然道:“还是先帮着霍师妹,对付这姓肖的子为好。”</p>
严谨绫身随声动,话音落处,人已是越到肖潜身边,她看了霍思归一眼道:“霍师妹果然好手段,原来身上还藏有这等珍贵之物,今rì若非为这个子提前使用出来,倒也是一个防身的绝妙之物。”</p>
严谨绫这人起话来总是连嘲带讽,让人听来大不痛快,霍思归此时以这碧化镯子套住肖潜的双拳,心情一时大好,竟是不以为意,只是手臂一抖,手中红绫顺势便缠向肖潜的双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