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某人这不要脸的劲道又上来了咯。”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有储仙袍还说打不过我,还不是不要脸?”
“额,外物不可计算入内。”
“那你把储仙袍给我穿。”
“原来你是在这等着呐。”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你就给句痛快话,给不给吧?”
“不给,都说了它只认我,你穿不了,给你是害了你。”
“呵。多谢关心。”
“你这笑声怎么回事?”
“呵,呵,我乐意。”
两人吵闹了一阵后,殷固娥才将话题转到了先前的事情上。
“你快与我说说,之前你的那番言论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言论?”白涅装傻充愣道。
殷固娥小脸一板眼看就要发作,白涅无奈,只得交代。
“其实很简单,密国能找洪源洞这样的助力,斗国难道就不行?”
“啊?斗国也有仙门相助?谁啊?也是法仙?你是怎么发现的?”殷固娥一连几问,问的白涅脑袋晕乎乎的。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其实本来我也不清楚,不过几件事结合起来一想,我就全明白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刚入阳城之时,那些人是如何看待我们的吗?”
殷固娥拖着下巴仔细回忆道:“他们似乎对我们格外看重,也格外客气。”
“对。当时我是不知道缘由的,只是以为法仙少见,再加上当时我小小展露了一手,他们惊为天人,就对我们如此礼遇。
但现在想来,也许是我太自恋了。
如果说斗国背后早已有法仙支持,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那假皇帝见我到了阳城,连番试探监视,也许怕的就是我是那背后的仙门。
而洪源洞没有直接助密国攻下斗国,也许也是因为忌惮斗国背后的仙门。
经过此次事件之后,我肯定了一件事,洪源洞与那斗国背后的仙门必然是有一些默契的。
也许就是如高境仙人不得直接出手相助之类的规则。
这次赫连毕的计划应该就是用一个五境的清明来探一探那仙门的底。
当他意识到清明已被打退之后,他还来赴死的唯一目的就是想看一看这个仙门究竟有没有派人过来助战。
而我就是他以为的那个人。”
白涅一口气将他的推测一一说明,直听的殷固娥一愣一愣的。
原来早在他们首次入阳城之时,就已经有伏笔埋下,怪不得当时那相邦是如此的客套,怪不得当时宴会所有大臣都来了。
当时她还以为他们都是没见过世面,想来一堵法仙风采。
呵呵,她真是犯了跟白涅一样的毛病,过于自恋了。
只是有一事她尚未弄明白:“那如果你直接杀了赫连毕呢?就算你是那仙门的人,他岂不是没机会把消息传回去了?”
“呵呵,这就是我不杀他的原因。”
“什么?”殷固娥一怔,接着心神一凛,顿时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
“你,你在那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赫连毕一死,就坐实了那仙门之人出手了?”
“孺子可教也。”白涅笑呵呵的看着殷固娥。
只是此刻的殷固娥看这个笑容怎么都觉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