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自认是个体贴上司,忠心为主,对得住每月薪水、年底花红的好下属。</p>
裙子经刚才一番动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形,卷到了腰臀上。</p>
岔开的两腿中的幽缝,正好抵住他已经有些抬头的欲根,车子一下坡,连连直撞。</p>
煎熬的药性抚平了一些,她抱住他的头颈,神智松散地俯下去,把他耳朵啃得湿漉漉,无意识地舒服呓语:“……啊……郎君……奴家……要……”</p>
郎君?奴家?什么鬼乱七八糟的称呼?</p>
可他被她挑起了兴致。</p>
他勾起她的下颌,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找错人了。</p>
这个女孩的躯壳里,有让男人溃不成军的本事。</p>
她闭着眼睫,被他抬起脸蛋,控制不了力度,整个人贴在他已经骄傲到快与腹部平齐的弟弟上,臀沟压着两坨圆鼓鼓的,膈着有点儿不大舒服,咕嘟着探下手去移了一下。</p>
蛋蛋被扭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出声。</p>
司机兼保镖兼忠心下属阿男在前面,默默又放慢了车速。</p>
裙下的百慕大三角神秘区热乎乎的,有个强大的吸力,一直在勾引着他的老二犯罪。</p>
虽然隔着一层又一层布料,也知道她已经湿润到通行无阻。</p>
这女孩还不死心,继续引诱,附在自己耳边娇喘:“要不要?”</p>
她的身体里是住了个妖精吗,还是在考验自己不知多久没做了?</p>
他觉得打断侄子的好事,可能是多余的。这女孩,完全就是一副”我很骚,欢迎你扰”的姿态。</p>
他有点生气。</p>
他确定,不是气别的,而是生气自己浪费时间。</p>
如果这丫头跟其他那些拿贞操无谓的女人一样,耗这个功夫干嘛?</p>
扶住她软绵绵的腰身,他想要推开她。</p>
她嘟着嘴,唇上粉色啫喱没褪,晶莹得像两瓣果冻,耷着眼,用目光凝他:“你不愿意?”</p>
说得可怜巴巴,就像问“你不愿意跟我吃饭”“你不愿意陪我散步”一样理所当然。</p>
他被她的潮湿目光,望得泄了气。</p>
从山庄后面的别墅,到大门边的医疗中心,不到七八分钟的车程,两人像是真做一场。</p>
大汗淋漓。</p>
车子停下来时,她把他使劲一推,皱着眉毛,半昏过去。</p>
身体太敏感了,这样居然也能爽过去。</p>
可是……这么一推,是个什么意思?</p>
在她眼中,自己是避孕套吗?需要的时候,迫切得不行,现在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丢掉,不可能回收。</p>
他眉一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挺着西装裤里还没消下去的半软不硬,趁着夜幕把她抱下来,朝中心里走去。</p>
医疗中心的人接到通知,早就等再门口接应,见老总亲自抱着一坨,有护工忙下阶走过来,想要把女孩子抱过去放到医疗担架上。</p>
他想了想,做事还是得有始有终,避开男护工伸过来的爪子,亲自抱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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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上去憨里憨气的丫头片子,第一次就找到了自己兴奋带,大半夜的,需要在健身房狂做运动消耗精力,才能冷静下来。</p>
这是个什么事情?</p>
他有点困扰。</p>
解开衣领,松开衬衣,胸口盘桓着一处褐色旧疤,距离心腔约莫一寸左右,被那妹仔摸来揉去的,现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点隐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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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疼的还不止那一处。</p>
在卧室的床头背着手臂,靠了会儿,他拨了个内线。</p>
全日待命的私人管家很少半夜接到他的电话,有点讶异,声音却专业而恭敬:</p>
“邵总,有什么吩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