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那可笑的神色,表情又变得骏毅如钢塑。</p>
这才是自己,总有一天,他想叫她为了真实的自己,真心地掏心掏肺,死去活来。</p>
哭就算了,不舍得。</p>
怀里的女孩还在哭,到了最后,泣不成声了。</p>
汗水贴在颊上,**的,他帮她拨开。</p>
她决定什么都不想地沉沦,快要昏迷的一刻,抱住他的颈子,朦胧着水眸:“二叔……怎样才能不难受。”</p>
他的宝贝在受苦。他挥手,叫阿男开车,奔赴目的地。</p>
进了华府豪廷的枣红公寓,上电梯,关门,他把她竖挺抱起来,勇猛地像只花斑豹,来不及上楼,丢她到长餐桌上。</p>
桌子上的水果盘和茶具禁不起震荡,随着餐布的歪斜,啪啦滚下去。</p>
除去了皮带,傲龙一挺冲天!她往后撑起身体,跟他隔开半米远,抬起腿,伸到他小腹下方,用脚夹住他青筋绷直的粗壮,用细细纤纤的晶莹小趾头,摩擦着,感受它膨大起来,盯他:“二叔,救我!”</p>
邵泽徽发现了,她不像以前那样是浑浑噩噩的软绵。</p>
以前缠着自己时,虽然也主动,可是总感觉是迫不得已。她这次的姿态,分明持着一种进攻状态,比以前热情!</p>
她像个娇憨的女王,主导他的情-欲,可又有种被害者的可怜楚楚,在餐桌上半裸着身体,扭得腰快要折断,眨着睫。</p>
她好久都没戴镜框,习惯了隐形,他倒是有点怀念了。</p>
她放空地望他,眸子里是动人的秋波,勾引得他死死。</p>
邵泽徽松了领结,匍匐上去,不客气地来拯救她:“宝贝——”</p>
她用手圈住它,不让进,一分钟变导师:“要、要带套!”</p>
他一滞,裸着精赤身体,半垮着西裤,噔噔噔地快要踏穿楼梯,抱住她上楼。</p>
走到一半,她中途变了卦:“流了一身汗,黏黏答答……”</p>
……</p>
于是,在这宝贝女王的指挥下,他只得先忍着痛,把她先抱到了浴室。</p>
他在外面听着淋浴的水声等着,拨开门缝,看着哑光玻璃浴室内的身影,甚至异想天开里面没了毛巾或者沐浴露,就能自告奋勇地帮她递进去……</p>
这种小男孩的心思越来越多了,真是越活越转去,他又自嘲一次。</p>
他竖着耳朵,悄然整装,以待动静。</p>
梦寐以求的“哎”一声响起,虽然轻微得几乎能略过,邵泽徽眼睛一亮,还是找到了借口,像一头矫健长豹,跃起长躯进去,手一拉,拉开玻璃门。</p>
浴室里的女孩裸-身站在莲蓬头底下,水还在哗啦啦地打,波光胜雪的身体滚满晶莹水珠,乳-尖翘挺,大腿丰满,沿着缝隙往下是深不可测的一丛勾魂密林。</p>
她被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呆住,身体一偏,还是免不了被他捕捉到关键处。</p>
门口的男人倚着玻璃门:“怎么了?”</p>
丁凝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可能自己刚叫了一声……不过脚打了个滑而已。</p>
水声噼啪地打在瓷砖地面,她伸出手臂把他推出去:”没事!”</p>
手一抬起来,两颗饱-满在胸脯前晃来晃去,像个勾引人着去捏爆的气球!</p>
他的强迫症适时地发作。</p>
进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出去!</p>
他把她送过来的手一拽,反手关紧了门,穿着衣服站到花洒下,大力把她架起来,抵到墙上。</p>
水刷刷的打得睁不开眼,她视野一片雾蒙,两条腿被他一掰,毫无形象地大张,缠在他精瘦腰后,光溜溜的脊背顶在硬冷墙壁上,擂得很疼,只能弓起屁股,箍他脖颈,倾前往他怀里凑,避开水的撞击:“——等一下——等一下——”</p>
她湿发结成一缕缕,洗发露和沐浴乳以及她身上本来的香味,杂在一起,弄得他情|欲大起,等不了,奋力耸-腰,去摆脱碍事的裤子,用力托抬起她一颗雪球,夹在粗指间,揉得一凹一平,颤颤颠颠,附耳过去沉沉:“洗干净了,可以了。”</p>
猛烈的水柱把他的西裤已经淋得服帖透湿,露出男、根的凶悍雄壮,顶到她完全败露在外面的粉嫩花芯处,只待最后一记进攻。</p>
水淋淋的,正好通行。</p>
丁凝吞了一口,不知是唾还是飞喷进来的洗澡水,抬眼:“叫它……别动。”</p>
还在鸡冻地突突跳个不停。他贱精回复:“你自己跟它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