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喜欢独自行动,他说去理发,说走就走了。下午有时间,明天才下乡。宿舍里只有他和伊妹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犯错误的。</p>
机构招聘工作人员,应当考虑这些情况,但没考虑。他和蜜月中的妻子分开后,一直想念着她。毕竟,长到二十九岁,才碰到女人,尝到了新婚的甜蜜,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正是年少时候,充满了需求,恨不得天天晚上抱着美人入睡,或者一夜有两三回的亲密动作。他在离开新婚妻子时,对她说:“恨不得把你变小,装进口袋,想你了就拿出来亲一口,或者做一盘。”妻子说:“你坏死了。我才不干呢,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清楚明白女人说话是心是口非的,她也巴不得天天粘着我呢。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人,比什么都好,解决了生理的需求,而且是光明正大的。世俗的观点都认为,结婚就是公开合法的**,这本无可厚非,但是,除此之外的性关系都是非法的,更是违反道德的事,千万做不得,话说起来容易,可是,他被人爱上时,当局者却迷起来。</p>
所以,男女不能共处一室,否则就容易出问题。</p>
他原以为男人主动些,没想到女人更主动。只有结了婚,他才明白。书上没有写,或者写了,他没看到。总之,从妻子那里学到,我总是被动。女人的爱情,比烈火更烈,比狂风更疯狂。</p>
在**的时候,他们的爱情的火焰顿时被机构的工作之水浇灭了。</p>
现在,却和不是妻子的女人在一起,不犯错误就是圣人。</p>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伊妹说。</p>
“为什么这样说?”我问道。</p>
“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伊妹说。</p>
“可是,我也不干净啊。”他说。</p>
“为什么?”伊妹问。</p>
“我结了婚。沾了女人的边了,也不干净啊。”他笑着说。</p>
“我不嫌弃,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伊妹说。</p>
“我结婚了。再说,你有台湾的男友啊。”他说。</p>
“那个没有定。我是故意拿来气你的,谁知你没反应。”伊妹说。</p>
“我很笨的,有话直接说,不必要拿台湾同胞来激我。”他说。</p>
“我喜欢你。”伊妹说。</p>
......</p>
“我结婚了。”他再三提醒她。</p>
“可以抱抱我吗?”伊妹说。</p>
......</p>
“不能啊。”他说。</p>
可是,晚了。伊妹把他紧紧抱住了。</p>
他想推开,但没做到。</p>
她抱着他,他感到她的胸脯,在他的胸前一起一伏。她也很激动。</p>
他无力推开她。她哭了。</p>
他不知如何是好。</p>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p>
他的眼角湿润了。</p>
她抱着他,静静地,什么都没做。</p>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p>
她的唇,像蛇一样,滑到他的嘴里,他感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在他嘴里游走。他浑身都发热。甚至小弟弟不争气地翘了起来,顶住了她的大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