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眉挑起。祁渊心中原本就憋了火。此时书颜竟将他与画楼相比较。仿佛是一脚踩到了痛处。厉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敢说我是狗?”
“二爷自己说地。书颜可没这个意思。”冷冷将眼神投向别处。许书颜似是不愿看他。唇角又忍不住嫌恶地抿了抿。
“那爷就让你再尝尝被咬地滋味!”祁渊脸上浮起一抹冷笑。下一刻。一手已经托住了许书颜地后颈。不顾许书颜双目里闪过地惊异之色。双唇就那样狠狠地印了下去。
身子被人制住。头又扭动不得。许书颜感到双唇被封住。知道自己无力挣脱。干脆双眼一闭。贝齿紧咬。任由那祁渊怎么欺近都无动于衷。只是这样地侮辱让书颜心如死灰。一滴清泪缓缓滑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感到唇下冰冷中突然泛起一股咸味,仿佛是眼泪的涩意,祁渊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许书颜,那双眼中竟没有丝毫的恨意,只有鄙夷和淡漠,心中突然觉得一揪,不期然的,竟无力再欺近那双紧抿不动的薄唇,抬首慢慢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咬完了么?”许书颜瞧着祁渊眼底闪过的一丝挫败,心里倒是有了两分解气的感觉,伸手推开了他:“若二爷没什么吩咐,我这便走了。那碧簪你留着也好,送人也好,我就当失手掉了,回去烧一注清香给亡母,求得原谅便罢了。”说着转身,推门而出,却步子迈得极缓,极平稳。
此时的月光反倒有些刺眼,祁渊只感到一股凉意在胸中蔓延,生平第一次竟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眼看着许书颜提步而下,身影清冷而孤寂,仿佛周围什么妖魔鬼怪、什么魑魅魍魉都无法近身一般,就那样,逐渐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四姑娘,二爷没怎么你吧,碧簪还给你了么?”画楼一直守在前院的门口,此时见许书颜神色静默的渡步而出,赶紧上前去,心中担忧,不由得伸了手轻轻托住了她的手肘。
抬眼看着画楼公子,许书颜心中竟升起了一股埋怨,泪水止不住的就滴落了,手一收甩开他,却也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毕竟他不过是祁渊的门客,不过是个下人罢了,自然不敢上来救自己。如此想后,心一冷,只是幽幽地笑了笑,略颔了颔首,便迈步而出了。
看着拖长在地面的身影,画楼一如既往的平静表情渐渐被一丝怒意取而代之,转头望着后院的方向,衣袍一挥,想来是准备找祁渊讨个说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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