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颜知道祁渊是在笑话自己吃的多,也不争辩什么,一把夹起鸡块入口,细嚼慢咽吞下肚才喝了口清茶润喉:“多亏老爷和二太太备了早膳,不然书颜还真没力气自己走回拢烟阁呢。”说罢眨眼笑笑,表情悠然,让柳如烟原本心里地怀疑也消散了许多,但看着祁渊竟主动为许书颜夹菜,觉着有些奇怪。
“对了,让你们来还有一事。”祁冠天取过绢帕擦了擦嘴,放下筷子,又道:“书颜,看你的样子也累了,回去好生沐浴一番,再休息休息,今日就不用过去书坊听学了。”
听祁冠天地意思要让自己先走,好像有什么话要单独和祁渊说,许书颜巴不得,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起身来二位福过礼,这边退出了花厅。
“听说昨席上画楼恢复了身份?”等许书颜出门,祁冠天才问了出来。
“他前日里来辞了父亲,难道没说要回宫的事儿?”祁渊喝了口粥,随意答道。
“他好好的为何要突然回宫,你可曾问过?”祁冠天不死心地又问。
祁渊侧眼瞧了瞧一边的柳如烟,冷声道:“儿子怎么知道,他又不是祁家真正的门客,要走要留,还不是随他自个儿地性子。”
“可是没道理啊,前一日还住的好好地,后日便去了。”柳如烟也插话,神色有异:“若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们祁家怠慢了贵客了。”
“你少让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去接近他就是极大的优待了!”放下筷子,祁渊不想多言,起身来准备告辞。
祁渊话音有些不善,惹得祁冠天一皱眉:“我话还没问完,你坐下。”
“父亲,画楼在祁家园子里住了两年,如今回宫,对祁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皇上也一直都知道他在咱们家落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未说过什么,您还担心什么呢?”祁渊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回去坐下了。
“原本是想促成二皇子和咱们祁家姑娘的婚事,结果两年过去都什么也没捞着,奴家看这也是咱们家和画楼没有缘分。”柳如烟原来是心疼这个,啧啧直叹。
哪知柳如烟不提此事还好,一说出来,惹得祁渊一怒:“你是傻了还是疯了?画楼是什么身份,你竟想将那水往他怀里塞。且不说水的相貌,那个出身,就算爬上了皇子地床又能怎样,要是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祁家不择手段自降身份去做这些龌龊之事。亏得画楼并不介意,生性清然,懒得理会这些事情,否则,祁家的脸都让你这些肮脏地小把戏给丢光了!”
祁渊说罢一拂袖,转身便离去了,也没理会祁冠天大喊“站住”!
“砰”的一声门响,祁冠天被祁渊如此态度气得只喘气,柳如烟赶忙帮着顺气,在他耳边道:“二爷脾气就是这样,老爷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这死小子,看来是该给他定一房媳妇儿了,管他答应不答应,取回来地是这祁家少奶奶,他祁渊的结发夫妻!总该能让他收收心,明白什么是为人臣子,为人夫君地道路!”祁冠天叫骂着,喘气声也越来越重,似是有什么隐疾。
“老爷别慌,二爷的性子只能软这来,您要是真抬个大姑娘塞到他屋里,他才不理呢。”柳如烟眼珠子一转,心里自有计较,觉着这肥水可不能留了外人的田地。得为自家那些个表侄女儿们们好生筹划筹划,最好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他可赖账不得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