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言入离肠千言万语只能堵在心口只能说出这一句话,仅剩的两个字。
可见的路程转眼便已到了近前,埋入怀抱,一人红了双眼,一人痛哭相拥摸着身下人儿的身子脑袋。
“我的儿,我的宝!”不舍的摸着儿子脸庞,良久良久、看着孩子还穿着自己缝补衣裳:“你也不知道买件衣裳。”
母亲看着自己缝补的衣裳说着好似一下又要哭起来:“有没有吃饭,饿不饿?”
“嗯!”泥球点头,被母亲握着手抓紧一步步走进屋里,很慢很稳也很暖。
晚上父亲回来更是准备一桌好饭,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着,听泥球聊着遇到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夜里躺在床上忽地想到见到的被霸凌者欺负的人,会不会也因这种或那种原因藏着事情呢?
希望不是因为这种原因吧,阴阳虚实之间总让人模糊,仁至义尽翻脸无情,无限有度,若是因此却是走向与所期相反道路,模糊了虚实阴阳。
往后几日泥球拜访了爷爷奶奶,老先生。
又去看了倩倩天琪,距自己离开至如今,今年九月份他们竟然都入了高级班,自己外出这四年恍若经历数十载岁月,见此更有恍若隔世之感,
在家多呆了些时日,母亲带着自己买了些新衣服,去了父亲店里开始帮些忙,主要还是在家休息,放开一切的休息。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刚开始到家浑身紧绷的泥球如今已是浑身通泰,不时于修炼之外,把村庄附近周边逛了个够。
四年下来终究有些闲不住了,学校高级班知识虽未深读已是知道,接下来只需一个时日,或者契机了吧,那之后自己要去的地方应该更远了吧。
曾经高级班同学大多已是各自奔了不同前程,有的回家帮家里添了劳力,有的考入了县城。
庆伟偏科去了县城一所还可以的学校,端木胜听说靠着加分也有机会去到了县里,范寻文少数几人考入省里,剩下有些在复读,泥球就在和复读的刘元柳聊着天。
“这四年多你不在,端木胜是真厉害,每隔几星期都能换一个女朋友,分手后那些女孩还会觉得是自己出了错,也不知道端木胜怎么做到的,以后哪怕靠着女朋友也不愁吃喝了!”刘元柳叹息着。
“嗯,确实可能不愁吃喝。”明里暗里见过不少类似事情的泥球回道,毕竟也没犯法更轮不到自己说话。
如今四年过去,大家所能接受上限下线都有了变化,自己所能接受的也越来越多了,上限应该没变,下限应该是变低了接近法律,法律本来就是对一个人道德最低的要求了,再低便是犯罪了。
不同人不同变化,走在路上泥球想着,上限变低下限变高也有,上限变高下限变高也有,各种各样本就顺应己身,他物,实物环境等等变化。
“你好,你是泥球吗?”一个清脆声音传来,泥球抬头看去一个有些面熟印象朦胧中有些模糊,脑海中一个小女孩渐渐和身前这人重合。
“仪然,你是仪然,小班同学吗?”泥球看着眼前素白衣裳,脸蛋有些微胖又不胖的女孩,黑发飘飘很是清秀,双眼带着好奇疑惑映入眼中,又直入心里让那团火都要清爽一些。
“嗯啊,我这正准备去图书馆,看到你低着头好像在想事情,很熟悉,尝试喊下没想到真是你呢。”仪然有些意外,又带着见到时隔多年小班老友欢快说着。
“真好,我已经好久没去了!”泥球闻言有些怀念想起了以前场景。
“那现在有时间一起去吗?”仪然看着身边露出怀念表情泥球问了句。
看着身前眼神清澈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仪然,漂泊四年真是好久没注意到这种神态,这样干净透彻的眼神了啊!
身心有了更深层的放松,神情更有了变化不知怎么,脑海想回答却言由心出一句:“我、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啊!”
“嗯那、嗯我也不忙,要到前面坐一会儿吗?”仪然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有些伤感泥球又在前面引路:“前面风景也不错,我偶尔也喜欢到这发发呆,看看风景,想些事情。”
“嗯啊,好久没来是有些想坐坐看看。”泥球亦是安心跟着。
仪然话语不多,入了那风景好似变成了一幅画,画中人与景相映,人动时景色鲜明活泼,更富朝气。
临近上课,怡然道别后小跑与走交替着往回赶。
鱼游于水,老先生所教的一些东西很自然和眼前女孩融合没有束缚阻碍,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