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神色焦急,冲过来一屁股坐在床边,双手抓住南京诺的胳膊,左瞧瞧是又看看。满眼的担忧让南京诺的心头一热,这个师傅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十七年如一日的疼爱确实骗不了人的。虽说是师傅,但是疼爱她的劲头,一定不输于那未曾谋面的父亲吧。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该不是傻了吧?”国师见南锦诺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南锦诺的飞升确实是出了什么问题。
南锦诺伸手一把推开了国师想要摸自己额头的手,嫌弃的说到:“你才是傻子,老头,你一天不咒我心里不舒服是吧。”果然,什么着急,什么疼爱,都是骗人的。
南锦诺幼时还是很循规蹈矩的,见着国师也是规规矩矩得行礼,甜甜的叫一声师傅的,但是无奈自己的师傅性子过于跳脱,经常没个正经,耳濡目染之下,南京诺的性子也有些过于活泼了。
加之后来南锦诺懂事之后,才发现国师趁自己年幼之时,经常哄骗自己,带着自己经常行一些招摇撞骗之事,一气之下就不愿再称呼国师为师傅了,只一天老头老头的叫,国师心中有愧,也不纠正了。
国师一听南锦诺跟往常一样叫自己老头,心里就踏实了。天知道当沈宴如一脸焦急跑来告诉他南京诺的飞升出问题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有多紧张。顾不得了解事情的经过,便同沈宴如一起来到天庭。其实国师是一点儿也不愿意回天庭的,但是事出突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冲聆文殿来。
此刻,看着南锦诺一如往常,两人压在心头的那颗巨石终于是消失了。
“阿诺,你感觉如何?”沈宴如站在国师身后,关切的问道。
“是啊是啊,乖徒弟呀,可着急死我了,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南京诺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将自己的感受缓缓说了出来。
当听到南京诺说飞升之后并不似寻常周身舒适的感受,反而像被万千针扎时,痛苦万分,屋内的几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没有任何一位能够解释得通这一情况。特别是众神都无法解释,本该出现在无忧台的南锦诺,是如何会出现在轮回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南锦诺本该是神君,只是洗去神力,到凡间历劫,历劫成功后便能重返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