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上了车，贾天德瞟了一眼满脸虚汗的儿子问：“你确定当时没人看见你们？”</p>
“应该是没有。”贾巍略显迟疑地回答。</p>
“应该？”贾天德怒极无语，“自作聪明还不思后果！‘应该’这两个字就说明你们当时根本没留意有没有人注意你们！”</p>
“也不能这么说。”贾巍辩解道，“你知道机关里那些人，头头一出事，都会踏实消停好些日子，连迟到早退都不敢，更不要说上班走来走去了，那走廊上静得……”</p>
“够啦！”贾天德愤而一拳砸在仪表台上，“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你就完了！”</p>
贾巍被贾天德的眼神逼得连打两个激灵，心里的慌乱更甚，“那要不我出去躲躲？”</p>
“躲什么躲，现在能躲吗？”贾天德竭力压着自己的声音低吼，“翁灿辉为了一个女人，把事情搞得都惊动省里了，现在省市县三级都盯着这个案子，你要一躲，就等于告诉他们这里面有你的事！”</p>
“那怎么办哦，老汉儿！难道我在这里等他们抓我？”贾巍急得腿都乱了。</p>
贾天德抬头看了看蒋松林家的窗口，阴沉地说：“老蒋，不枉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死也要死得有价值！”他转回头看着儿子道，“没事儿就让你婆娘多来陪薛兰说说话，娘们之间容易讲话……算了算了，跟你这败家娃儿说不清！回家！”</p>
贾巍一脸郁闷，驾车回到位于南街的紫荆公寓，将贾天德放下车，自己再开车回家。</p>
贾天德的老婆在他坐牢第二年得癌症去世，他出狱以后便一人独居在紫荆公寓。</p>
虽说是独居，实际他是一点不寂寞，少了黄脸婆管头管脚，他这紫荆公寓倒是不缺莺莺燕燕。</p>
不过，能拿着他紫荆公寓钥匙的，只有一个女人，就是贾巍的婆娘钮灵秀。</p>
贾天德一进门，就看见钮灵秀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架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上享受着空调，看着没营养的言情剧，对进门的贾天德视而不见。</p>
“宝贝儿，怎么不理我啊？”贾天德脱了外套窝进沙发，把头直接拱在钮灵秀的山峰间，一阵摩挲。</p>
“讨厌啊，一回来就烦人家！”钮灵秀推开他，“说好了今天带我去都江买包的，人影都不见！”</p>
贾天德继续欺身上前，把手伸进钮灵秀的睡裙，肥手掌一把抓住一对半球，狠劲儿地揉捏，“我也想陪你去啊，可是老蒋跳楼了，我得善后啊！”</p>
钮灵秀吃了一惊，想挣开身子问个明白，无奈老家伙劲儿不小，愣是抓着她一对球儿不松手，而且连身体也压了上来，她只好用手挡起他的脸问：“不是说今天放出来吗，怎么跳楼了？”</p>
“你还真是只关心吃喝玩，这么大事都不知道！”贾天德在钮灵秀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回到局里在办公室跳的楼，我和小巍刚去过他家，给他老婆送了点钱。”</p>
钮灵秀当即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板着脸道：“人家男人尸骨未寒，你就想打主意了？”</p>
“嘿嘿，瞧你那酸样儿！”贾天德在她脸上“叭”地香了一口，“老蒋跟我时间很长，他手上恐怕捏了些东西，不把他家里人安抚好，哪天姓薛的婆娘不懂事捅出去，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毁了！”</p>
“所以就得以身相许了？”钮灵秀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问。</p>
“想哪儿了。”贾天德的手在她身上一路下滑，直到探进幽林，潮湿腐朽之气立刻从手传递到大脑，他恶狠狠地在那里掏了一把，“难怪一脸怨气，原来是荒着了！”</p>
钮灵秀被他这一掏，身子不由自主扭了起来，脸颊顿时发烫，伸手去抓贾天德的手不让他动。</p>
贾天德手上反而更用了劲，直捣黄龙，听着她尖叫出声，肥脸上露出得意，“叫出来，就这么叫！小巍可没本事让你叫……怎么样，舒服不？”</p>
电视里开始播放洁尔阴广告，音乐声骤然响了许多。</p>
钮灵秀不停拧着身体，脸上是说不出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随着林子深处那只手的动作，一会儿轻哼，一会儿惨叫，渐渐引得贾天德也入了港，男女双重唱伴着“啪啪啪”的伴奏声，此起彼伏，搞得一屋子奢靡味道。</p>
贾天德把身体摊成一堆肉饼伏在钮灵秀身上时，电视广告恰好播完，屏幕上显出男主角一身完美的腹肌。</p>
钮灵秀喘气皱眉推开贾天德，看着电视里的帅哥，开动双手把最后的工作做完。</p>
贾天德翻身坐起，拿摇控器一把关了电视，抬脚踢踢钮灵秀的屁股，“骚货！”</p>
“我再怎么骚，也比你们爷俩强！”钮灵秀不满地放弃了自我安慰工作，跳起来闪进卫生间。</p>
贾天德赤着身点了烟，朝着卫生间里说：“你这段时间多与薛兰套套交情，没人时尽量多陪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