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求收求推,嘿嘿)跑马圈地进入高峰,骑着高头大马的满清贵族子弟纵马奔驰,将一面面或青或白的旗子插在地上,这片地就成了他的私产。原本在这片土地上辛勤耕作的农民在瞬间由自由民变成了人家的奴隶。
流民越来越多,整个淮河平原的许多村庄人去屋空,大量的流民像漫无边际的水一样四处流动,将原本平静的淮河平原变成了遍野哀鸿的所在。
当李辉在快行进的巡风号上得知有关流民的情报时,他先是很兴奋的笑了笑,之后便是眉头紧锁,站在甲板上,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说话。
船身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李辉伸手扶住桅杆,叹了口气:“乱世啊!”
“大哥,咱们该怎么办?看这信上说,现在云集在淮北的流民已经达到上万人了,数量还在激增。”高元华也是头疼,掘港的形势他不是不知道,由于中秋时节的那场战斗,毁坏了许多庄稼,今秋收获的粮食仅够四镇百姓和工人士兵们大半年的口粮。
“粮食啊,还是粮食!”李辉每次都在为这个问题而头疼,毕竟吃饭是每个人的头等大事,马虎不得。
“百姓困苦,哀鸿遍野,我们哪能袖手旁观,大哥,我想咱们应该将这些流民收纳进来,粮食的问题……”朱光昭说到一半,就被李辉打断了,“粮食不是问题,天下这么大,咱们还弄不来十万人的吃食?告诉6谦,让他如此如此……”
李辉一边说,朱光昭拿着毛笔一条条的用小楷写在绢帕上,写完,呈给李辉看了一遍,李辉看着那遒劲大气,龙蛇笔走的毛笔字,心中暗道,不愧是皇家子孙,就连这字写得也大有挥洒江山的气概。
李辉快浏览一遍,点点头,将绢帛递给来人,来人诺诺点头,将绢帛小心包好,藏在衣襟里,冲李辉等人一抱拳,坐上单桅小帆船走了。
眼看得海水的颜色从深蓝变成浅蓝,最后是一种朦胧的黄灰色,显然,他们已经到达了真正的黄海海域。
但是在这茫茫大海上,雷通他们究竟在哪呢?
鸽子是不能张口说话的,所以鸽子也不能明确的说明雷同他们的方位。李辉想了想,叫过高元华:“元华,你率领一部分船向西行驶,我率领一部分向东,随时用双桅帆船保持联系。”
“好!”高元华应了一声,匆匆下了巡风号,登上一艘海苍船,率领二十艘船只向西北方向航去。
李辉自率领剩下的十五艘和巡风号向东北方行驶,留下五艘船在两支舰队之间不断联系。
又过了一天,李辉依旧没有找到雷通他们的下落,李辉不由得更加焦急,嘴上都是燎泡,那可是自己的水师主力啊!万一要是有个闪失,那损失可不是几十艘船能算明白的。
“向西,告诉高元华,一直向北行驶,直到找到为止!”李辉下了决心,同时传令巡风号全开动,直奔北面而去。
海水的颜色由青黄变得越来越偏向于浅黄色,在那个年代,海水还没有多大的污染源,所以海水并不浑浊,有时候可以看到水下的游鱼。
前面传来了大炮的轰鸣声,李辉一怔,心也不听控制的砰砰乱跳起来,“快,向北面,加行驶!”
“这已经是最快的了!”船工们累得满头是汗,回答道。
在遥远的海面上,星星点点的黑色斑点正在快移动,不时看到一团团的火光,之后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就传到耳边。
“就是他们,给我绕过去,瞄准后面的那些大船,给我轰!”李辉手持千里镜,看到对面的船上都用铁甲包裹着,铁甲下才是船舱,甲板,整艘船如同一只插满刺的乌龟。这分明就是朝鲜名将李舜臣研究出来的龟船。
“真是不要命了!”李辉想起这个所谓的大寒冥国,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帮高丽棒棒们,总是自以为是的编造历史,着实可恨!
日本就像一条蛰伏的毒蛇,要不停的敲打,打击,残酷打击才能安分,而这朝鲜就像一只跳蚤,烦人透顶,却没有什么真本事,只是一群跳梁小丑。
“对待这些棒棒,就要狠狠的抽他们的嘴巴!”李辉如是说。
船队快向朝鲜船队的外围靠近,离得近了,对方也现从身后包抄来的不明船只,桅杆顶上的浴火凤凰旗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