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现在异径成功的生产出一门火炮。”王宽凑上前来,喜形于色。
“怎么弄出来的?”
“用泥范啊!”王宽挥挥手,几个工人推着一门崭新铮亮的铜炮过来,“这东西我们研究了十几天,耗费了上千斤铜,才把它做出来。”
“上千斤铜!我的天!”李辉倒吸一口凉气,***,铜是什么东西,造货币的金属啊!你们这一张口就耗费了一千斤,败家子!
“把你们的财务账单给我看看。”李辉张口要求到。
财务薄是黄生举按照账房的管账手段一手编排的,条目清晰明了,从进货到出货,从收入到支出每一条都有类别,绝对错不了。
李辉细细审核财务薄,他突然现了一个问题,在购买铜矿的账目上,少了一笔银子。
李辉急忙取过纸笔细细核算,最后得出来一个恐怖的数字,购买铜矿的资本少了一千两。
“这些铜矿是谁去购买的?”李辉的脸色阴沉沉的。
“是,是庞四。”王宽也有些慌了神,这庞四是最初跟随李辉的功臣,就是喜欢贪小便宜,李辉对这点极为不满,所以一直没有重用他,
“账面上出了一千两银子的坏账,庞四,你说说,买铜总共拿了多少两银子?”李辉冷着脸问道。
“这……是五千两掘港产的银……大哥,有什么事?”庞四知道自己的事露馅了,低着头,从眼角余光偷看李辉。
“庞四,你真是要以身试法!”李辉拔出腰刀,“庞四,跪下!贪银五十两以上者,就地正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庞四手如筛糠,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大哥饶命!”
“我今天饶了你,将来如何服众?”李辉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会将你风光下葬的。”
“救……”“命”字还没出口,李辉的刀已经砍下来,人头落地,鲜血喷涌。
众人看得心惊,这李辉平时看上去亲切和善,很少生气,没想到这一瞪眼就砍人脑袋,还是自己的嫡系,大家都装着胆子,哆哆嗦嗦的提心吊胆的工作,连大气都不敢喘。
“今天我丑话说在前头,以后谁要是胆敢贪墨公款,别怪我李辉的刀不认人!”说着刀锋下劈,将面前一张桌子劈得粉碎!
众人都吓了一跳,低着头,捂着嘴,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不敢喘气,任凭额头上的汗水嗒嗒的掉在地上。
“大哥,不要这样吧,如果过于严苛,兄弟们会寒了心的。”王宽壮着胆子劝道。
“不行,我不能让一只臭虫坏了整个东山军。”李辉的脸色依旧冷冰冰的,但是相对刚才已经好了很多,“贪官污吏,横行不法,百姓倾家荡产都不能满足他们的贪欲。”
“对!”岳琪插嘴道,“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当年要不是贪官污吏,我爹也不能惨死牢狱之中。”
“岳琪,你是岳武穆的后人吧?”李辉掉转头,问道。
“是,正是。”岳琪诧异,为什么问起这个?
“钩镰枪,你家有祖传的么?”
“这个,有!”岳琪肯定的答道,“家祖就有一柄钩镰枪,但是年代久远,埋在地下,早就腐烂成灰了。”
“你能画下来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