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求推,呵呵)江西,金声恒兵九江,九江总兵冷允登带领部下士卒五千名开城响应。紧接着兵进湖口、彭泽;分军王得仁攻占湖北境内的黄梅、广济等县,派设文武官员。各地义军蜂起,纷纷尊崇永历朝廷,反清复明。
金声恒此时坐在九江知府衙门府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李辉送来的八百里加急。看完之后哈哈大笑,将信扔在桌子上。
“这个李辉,竟然为我陈述上中下三条计谋!”金声恒指着信件,看着手下那些文武官员们。
姜曰广接过信件,看了一遍,怎奈他老眼昏花,看字如嗅地,过了半天才将书信看明白。
“上计,全军东下,攻克南京,杀洪承畴,昭告天下。中计,北上湖广,兵进山西,联络姜瓖反正,南北夹击,取三秦之地;下计,原地死守,坐以待毙……”姜曰广忍不住读出声来。
“占据南京,此计不可!”姜曰广站起来,缓缓说道,“南京六朝古都,城防坚固,我军不善水战,北上湖广,艰难险阻,南方士卒恐水土不服,至于这原地固守嘛,江西之地,北有彭泽大湖,南有岭南,罗霄山脉可以为恃,满酋断然不能来侵。”
“老大人说的对。”金声恒大喜,终于有人赞同这个意见了,他看看满堂军官,布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命令,“兵赣州,巩固江西!”
此时,驻守在安江西彭泽小孤山的明军也接到后撤的命令,金声恒放弃长江天险,自毁边墙,凶多吉少啊!
李辉得知江西彭泽小孤山的义军撤退的消息,气得破口大骂:“无谋匹夫!坏家国大事!”
“大哥,咱们要不要马上兵进江西,援助金声恒?”岳琪问道。
“力量不足啊!这样吧,咱们马上沿江而上,攻占扬中,震慑南京。”
几乎在同时,满清摄政王多尔衮下令正黄旗满洲固山额真谭泰为征南大将军,同镶白旗满洲固山额真何洛会、降将刘良佐带领满、汉、蒙兵马从北京赶赴江西,镇压金声桓、王得仁义军。同时,命固山额真朱马喇、江南总督马国柱领兵由江宁(南京)溯江而上,在安庆同谭泰军会合。为了防止反正的明军占领湖北,又命令正在湖南作战的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三王率部撤回汉阳地区,全力巩固武汉三镇,防止义军突进。
这种情况下,只要义军马上兵攻占失地,联合李辉,张煌言等江东、江北义军,南联何腾蛟,西望永历朝廷,积极占据长江中游要塞安庆、望江、彭泽等地,一定能打开一个良好局面。
但是历史没有如果,起义的金声恒只能面临最终的失败阵亡的命运。
李辉继续率领自己的舰队马不停蹄的向长江进军,他希望历史送给他一个“如果”。
驻扎在靖江的贾敏已经完成了岸防工程,近一百门各种火炮沿着水泥修筑的道路在靖江城的西北部结成一个完备的机动防御体系,将每一寸火力展到完美的地步,期间多次打沉满清的巡江船只,敌人丧胆,到了靖江一带只能远远绕行。
“预备!放!”贾敏站在炮队阵地上,通过千里镜看着在宽阔的江面上行驶的满清船只,点燃了大炮。
“轰!”一声巨响过后,链式炮弹在空中划出圆弧状,斜贴着那艘船只的头顶飞过,刮掉了船后面的三角帆。
“快逃,快逃!”船上的满清兵急急如丧家之犬,修好船帆仓皇逃遁。
“哈哈!看你们还敢不敢来!”贾敏放声大笑,“那两艘船,过来!”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两艘运粮商船表示自己只是围观,但是贾敏毫不客气的告诉他们,现在长江下游已经由东山军接管,来往船只全部需要交纳过江税,当然,只要交纳就保你一路安全。
“将,将军,要缴纳多少?”船老大哭丧着脸,“小本生意,还请您高抬贵手。”说着将袖子里的一块白银递过去。
“别跟我来这套!”贾敏打掉他的手,旁边桌子上那个士兵唰唰唰开好单子,盖上“东山军收讫”的大印。
“这是,十两银子?”船老大呆住了,掂量掂量自己手里那块,那可是五十两雪花银啊!
“没错,交完税,拿着这张单子就可以出海了。一直到舟山都有人保你安全,去吧!”贾敏不耐烦的将他推到一边,“下一个!”
船老大的脸上乐开了花,看来这些人还是蛮讲道理的嘛!以往水贼横行,哪次不得损失个几百两,这下可好,有人保驾护航了。
李辉的船队缓缓进港,靖江城已经修复完毕,石门营和锋锐营的士兵们站在城边等候检阅,当然也包括上次投军来的那三个读书人:武扬、孙恩、海余三个人也都在队伍中,身板拔得溜直,等候李辉的检阅。
李辉看到士兵们状态很好,尤其是那些负伤的士兵也都健壮如初,他不禁要感谢李莹,要不是她,自己手下这些兵不知要死多少。
战时,很多士兵因为伤口里夹进了碎步,金属残渣等杂物而感染炎,最后感染流脓而死。李莹他们采用酒精消毒的办法,将士兵的伤口清洗,之后以烧红的烙铁进行伤口的愈合,整个过程惨不忍睹。
受苦也比没命强,就这样,每场仗下来,总有一些士兵因为伤重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