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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慢慢地睁眼,慢慢地适应这儿的环境。
到处都是白色,杨笑目光所及,全是安静的白色。试着动下头,一阵难忍的疼痛传来,杨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笑笑,你醒啦?”竟然是妈妈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了妈妈那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傻孩子,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妈妈呀!”妈妈笑着,脸上却带着泪。
是了,记忆慢慢在杨笑的脑海里翻腾,他想起来了,自己是二世为人,重生过一次了,这次算是又拣了一条命回来。他想起了那辆冒着黑烟的白色上海,想起了白衣飘飘的海棠,“海……棠……”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妈妈笑了,转过身叫起旁边床上睡着的女人,“海棠,海棠,笑笑醒了,第一个就要见你呢!”
那小狐狸一样的脑袋再次出现在眼前,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样子,是海棠,她没有事,这就好。杨笑的脸上抽动了一下,露出标牌似的纯真笑容。
海棠的眼泪哗哗的,看到了杨笑脸上的笑容,哭的更厉害了,“笑笑,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受这么大的苦。”
杨笑努力地张着嘴,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姐……姐……”
海棠用力地点着头,“是,我是姐姐,是笑笑的姐姐,永远都是。”
“心……儿……雪……儿……”杨笑轻轻地吐出了两个人地名字。要是她们也在眼前该多好啊。
秦月兰在旁边握住了他地手。“傻儿子。你这个样子哪敢告诉心儿啊。等你好一点。我就让你唐叔带她来看你。好不好?”她还以为儿子说地是一个人呢。
几句话差不多消耗了杨笑全部地体力。他闭上眼。又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在跟唐心在沙滩上追逐。光着脚丫踩在温暖地海水里。有些痒。却极舒服;又似乎跟冯雪在雪地上散步。咯吱咯吱地踩雪地声音在空旷地原野上显得格外清晰;似乎拉着海棠站在泰山之巅。山风吹来。极目远眺。一片大好河山;似乎还有潘华情。似乎还有杨娜。似乎竟然还有那天从海里救起地美女姐姐。大家把他围在当中。哈哈。一不小心成了韦小宝了。
杨笑是高兴了。可把妈妈秦月兰气地够呛。一个十六岁地孩子。满嘴里吐地全是女人地名字。一下子竟然有五六个。虽然是在昏迷中地胡话。可谁敢保证。这胡话不是真地?
看着昏睡在另一张床上地海棠。想想可爱地唐心。秦月兰叹了口气。唉。这个小子怕是要留下情债了。唐心自不必说。两个人从小一块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可眼前这位。听说是两次都是杨笑救了。看这架式。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离开病房了。这份心思难道仅仅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从她看笑笑地眼神里。秦月兰分明看到了一股浓浓地爱怜。
这两个人喜欢上一个人,必然是有一个要离开的,总不能两个都娶了吧?荒唐,秦月兰自己也笑了。算了,这些破事还是让这小子自己去处理吧,自从上了高中以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办事一点也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
轻轻地推开房门,秦月兰看到了永远守在门边的林钢或是林铁,这对双胞胎兄弟,自己总也分不清。他们是十天前来这儿的,据说是儿子的好朋友肖忠派来的,是退下来的特种兵呢。
这十天来,他们俩总有一个守在这门口,不像站岗放哨,只是在门口附近坐着,站着,默默地守护着杨笑的病房。
“小林,喝点水。”秦月兰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正在值班的是老大林钢,“谢谢阿姨。”接过水放在身后,那儿已经躺了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了。
永远是这个样子,礼貌而周到,但是绝对不随便吃喝任何东西,这两个小伙子还真有些怪。
杨笑的身体恢复的还算可以,第二天早上,脑震荡的症状已经减轻了许多,只是内脏的受伤还是不敢动弹,可是人却完全清醒过来,也可以随便说话了。
斜倚在摇起来的病床上,杨笑耐心地看海棠在削苹果,看样子就是以前没有干过的样子,却是极认真地削着,削得坑坑洼洼的,有几次还差点削了自己的手指头。好不容易削好以后,顽皮地抬头看一眼杨笑,拿起小刀把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挑着给杨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