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吴望江回到了家,家里依然那么冷清,在客厅里张望了一下,不对呀,海韵的屋里亮着灯呢。
轻轻地敲敲门,“海韵,你在里面吗?”
只听里面一阵轻声啜泣,房门打开了,走出双眼红肿的海韵。
“海韵,怎么了?是不是马龙欺负你了?”吴望江直觉可能是马龙的问题。
“爸,这次你得给我作主,我要让姓钱的死!”海韵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气。
“姓钱的?哪个姓钱的?”吴望江有些糊涂了。
“就是那个钱伯堂。号称山南道上第一人的。爸,妈妈公司里的事从来都没有让你过问,我也从来没有借着你的名义去办过什么事,可是,现在有人欺负到了我的头上。就在今天上午,我陪着杨笑去买汽车,竟然被钱少均把我的车给砸了,这还不算,他还与别人合伙诈骗了我五百万。”海韵的声音里有埋怨,有愤怒,也有无奈。
“砸你的车?五百万?陪杨笑买车?杨笑没事吧?”吴望江一个接一个地问着问题。
“嗯,现在是车砸了,钱没了,杨笑也跟着受了惊吓劳累,病情加重了,估计这一段时间又不能下床了。”海韵使劲往严重里说,她知道,只要爸爸出手,那姓钱的一定插翅难飞。
姓钱的竟然如此嚣张?吴望江手颤了一下,伸手从桌上拿起烟,点了一棵,“这些事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别人说的?”
“这些事就发生在今天,每一件都是我亲眼所见。下午的时候,杨笑为了安慰我,把自己给僵住了,差点把小命搭上去。”海韵的回答十分肯定。
想起来了。这个钱伯堂据说是山南道上第一人。跟省里某些领导有千丝万缕地联系。几次想动他。最后都不了了之。可这次嘛。既然欺负到韵儿头上了。也到了该清算一下地时候了。
正在这时。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海韵拿起电话听了一下。把话筒递给了吴望江。“爸。找你地。”
吴望江拿过电话。一听那声音。腰板立时挺得直直地。“是。老首长。是我。吴望江。请指示。……好地。好地。我一定搞好配合。……好。后续工作由我来做。保证不出些波动……是。老首长。我也想你啊。可是我没脸……是。正好过两天有个会要去北京。到时我去看望您……是!再见!”
放下电话。吴望江显得十分激动。定了定神。看看正狐疑地看着自己地女儿。他地心情好了起来。“海韵。你放心吧。姓钱地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你等着明天地好消息吧。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打电话叫来秘书司机。很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