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很欣慰现在的皇室还能和睦相处。
不过,随着正德四年即将过去,有一件事让张太后又有了些愁绪,那便是朱厚照的子嗣问题。
皇后一直未孕!
朱厚照也知道皇嗣在这个时代是很重要的事,甚至还有着很强的政治意义。
现在已经是正德四年,自己若再无子,是会打击整个改革派官员的信心的。
回头看着身后的那一抹倩影,朱厚照不禁露出笑容,心想自己今晚是否直接要了她的身子。
再一看看另外两名垂首弄指的娇人,心想自己是不是连两个都要了。
以此增加中孕的几率。
“苏贵妃、刘贵妃,今晚,你们留宿乾清宫吧!不,从现在起,你们都留宿乾清宫!直到朕离开京城之前!”
朱厚照说了一句,两名少女不觉红了耳根,颔首称是,她们也都猜到朱厚照的话里暗含着什么意思。
皇后夏氏突然站住了脚,看向已拾级而上的朱厚照,欲张口问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张开口。
到了四人盥洗完毕,服侍的宫娥皆退去,连值班太监已掩好朱门时。
皇后夏氏已先自觉地躺进了龙塌里侧,随着年龄的长大,她现在已不敢平躺而睡,本能地有些羞怯,只露着一个背影,面向朱厚照一侧。
但也因为长大了些后,她现在也渐通人事,虽未亲身体验过,却也知道男女之间是会发生一些不可言之事的。
今晚,皇帝朱厚照突然叫住苏贵妃和刘贵妃一同留宿乾清宫,让她觉得有些意外,也有些觉察到与往日不同的意味来。
听着身后的脱衣声,夏皇后抿住了嘴唇,她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身体。
她本能地紧张起来,而不敢动弹。
朱厚照的确在靠近夏皇后,他,现在是赤着身子的,上了床榻后就将手从夏皇后的薄纱衣里摸了进去。
同时,朱厚照回过头来看着还站在原地局促不安,脸红如苹果一般的苏贵妃和刘贵妃:
“都上来吧,像朕一样,把衣服都脱掉!”
说着,朱厚照就转过了身,与夏皇后贴得更近了,而夏皇后紧张得绷直了身子。
次日一早。
秋日的阳光从朱门外射了进来,斑驳的阳光洒在了缠绵在一起的四具身体上。
昨夜听了一晚娇音鼻息声的内宦依旧还打着哈欠。
但朱厚照却已在苏贵妃的乳间醒了过来,看着金纱帐下被自己一一破身的皇后和两位贵妃,他也只是摇了摇头有些昏重的头,心想年少力强就是好。
如意走了过来,看着眼前一景,只说了一句:“服侍陛下沐浴!”
当朱厚照再次晨练回来后,皇后和两名贵妃似乎一夜之间多了些妩媚之色,秋波里恍然有了些内容,而不再只是羞涩与天真烂漫。
余下的日子里,朱厚照开始了荒诞无稽的帝王生活。
正德四年以前,他没有尝此间之味,自然不会知道里间滋味,但如今初尝男女之事,自然是食骨知髓,缱绻不已,贪欢其间,不知人间几何。
今日不朝。
明日不朝。
后日还是不朝!
直到第四日,朱厚照才来到了与司礼监与内阁值房。
毕竟明日便是离京去大同的日子,他是不能再懒怠下去了,花间虽好,终究不是男儿实现抱负之地。
焦芳看着朱厚照,心里暗叹自己如今是没有精力享此之福,已年过古稀的他早已因为年少贪欢而以致于现在就算服药也不能持久。
刘瑾更是心生不快,有些后悔当年的选择。
朱厚照见此不得不说了一句:“朕承认朕这几日放纵了点,但尔等也不比表现出如此郁郁寡欢的样子吧,想劝谏就劝谏,难不成朕还会杀了你们不成。”
“陛下误会!臣没有郁郁寡欢,臣也没有要劝谏的陛下,陛下龙精虎猛,是社稷之福,是大明之福!”
焦芳尴尬地笑道。
“内臣也是这么想的”,刘瑾也尴尬地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议正事吧,有没有要紧的奏疏需要禀报的”,朱厚照说着便开始翻阅起奏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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