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势的女人一旦陷入情感的漩涡,也免不得做出一些超出理性的幼稚事情来,宁丛雪骂了一气没有得到回应,嘴里却依旧喋喋不休:这个可恶的家伙,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没有风度的男人,我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骂死你,骂死你
深紫色的晚礼服套在身上,使宁丛雪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曼妙的身姿包裹在浓浓的紫意之中,充满了神秘的美感。
只不过宁丛雪现在的动作毫无美感可言,晚礼服的拉链在身后,她努力将两节藕臂伸展到身后,却也只能将拉链拉到腰肢的位置,再往上却是进不了一分。
将手臂从腰后收回来,重新从脑后伸展出去,柔软的腰肢都快完成直角了,却依旧够不到贴在腰肢上的拉锁
宁丛雪羞恼交加,可恶,连你都欺负我冷牧,你给我进来,快点
饱满盈挺的身姿就这么保持着奇怪的姿势,看得人血脉喷张只可惜冷牧着实是个不解风情的玩意儿,倚在门口看了一眼,注意力全都在宁丛雪手足无措的懊恼脸上,笑的前仰后合。
你混蛋宁丛雪喝骂一声,扑过来就咬,险险一口咬在冷牧的脖子上,吓得冷牧目瞪口呆,宁大爷,矜持一点行不,男女授受不亲。
嘴里说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双手却是不偏不倚地按在了雄伟的双峰之上。
授受不亲你还摸宁丛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糊涂了,晶亮的眸子狠狠地瞪着冷牧。
冷牧老脸一红,说道: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就这么扑过来,是你的问题,别赖在我身上
宁丛雪咬着唇道:就是我的问题,有本事你别放手。
还是算了吧。冷牧把目光移向别处,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拉拉链。
有贼心没贼胆宁丛雪幽怨地嗔一句,转过身去,心里好不失落,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一个女人都能放下矜持,这个混蛋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光洁的香肩似是牛奶缎子一样映衬着灯光,丝丝缕缕的体香飘进鼻翼,冷牧心里微苦,原本就不是坐怀不乱的人,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些
到底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对感情着实没什么经验当然,他暂时还看不到这一点。
到了假日会所,冷牧才知道酒会的主办方就是古洁集团,也就是焦颜掌管的公司。
两个人到底迟到了,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满朋的宾客正兀自交流的正欢,跳舞的跳舞,嬉戏的嬉戏,交谈的交谈全都是衣着光鲜的名流雅士,两人悄无声息地走进去,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宁大爷,这边。宴会厅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冷牧愣了一下,继而嘿嘿笑了起来,敢情除了自己,还有人这么称呼宁丛雪呢。
不准笑。宁丛雪狠狠地瞪了冷牧一眼,说道:你随便逛逛,我去那边给朋友打个招呼,一会儿找你。
冷牧一本正经地说道:请便,宁大爷
宁丛雪剜了冷牧一眼,朝那边走去,步履轻慢,饶是这里不缺少俊男美女,她的背影依旧鲜艳出挑,犹如一朵绽放的绛紫色琼花。
望着曼妙的背影,纠结的思绪再次爬上心头,冷牧瑶瑶头走向盛放酒水台,兀自端了一杯清水。
角落里的女子气场很大,穿着抹肩的黑色晚礼服,烈焰般的红唇与神秘的黑色交相辉映,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魅惑的狐狸。
如此绝色而有特点的一个女人,哪怕是在这样的宴会厅里也该是全场的焦点才对,但是她慵懒地独占了一张沙发,周围两米以内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好似所有人都在刻意避开她一样。
瞧着宁丛雪走来,她妩媚一笑,就是他吧看着也没什么出色的地方啊,怎么就能将我老婆的心给拐走了呢
宁丛雪翻个白眼坐下,女子柔若无骨地靠过来,香肩环住宁丛雪的脖子,来,先让老公香一个
万灵,你能不能正经点宁丛雪嗔怨地推开万灵的红唇,嗔道:你就不能表现的正经点吗整天疯疯癫癫的做给谁看呢
烈焰红唇的女子就是万灵,宁丛雪唯一的闺蜜,让苏景先那三个家伙一提起来都心惊肉跳的万大姐。
哟,果然是有了新欢就忘旧爱,宁大爷,你摸摸我这小心肝,都碎成什么样儿了万灵捉住宁丛雪的手就向自己那傲人的胸脯上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