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损失绝对不会低。
除此之外，上京可能还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因为既然岑氏做的都是违法犯罪的事情，那么上京的高层肯定是有些人知道的，甚至还给岑氏集团打掩护。
当然，不光光是政界，商界但凡和岑氏集团有些合作和利益共赢的企业，都会被彻查到底。
所以，首当其冲的就是程氏集团。
华翔能够考虑到的，华煦自然也能考虑到，他拧了拧眉，抬眸直视道，“华翔，那你想怎么办？你应该知道，公子将那个程小七看的很重，而一旦将岑氏集团的犯罪证据给交出去，程氏集团一定会受到损失，甚至还会被波及严查。万一有人打程氏集团的主意，程氏集团将会受到……”
后面的话华煦没有说完，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
公子若是没打招呼让华翔照顾程氏还好，但是已经打了招呼，华翔就不能够直接将犯罪证据给爆出来。
因为除了有可能受到损失以外，程氏的股票和声誉还有可能会被拉下水。
那样势必会引起公子的不满，但是现在这个状态很棘手，程氏集团和岑氏集团的合作众所周知，程氏怎么都不可能置之事外。
“华煦，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有得必有失。倘若现在放任不管，到时候岑氏集团被查出来，程氏势必要比现在遭受的损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