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凶手是怎么进来的,凶手是怎么潜入至大殿的又为什么要击杀当值的天启卫?更可怕的是,现在所有势力连凶手是几个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对于凶手的可判断度为零!
“这只不过是你的区区推测而已!不算实据!”杨伍颇为不服的咬着牙起身质问道。
他说话的中气还算比较足,可是,此刻的他脸色泛白不说,更是满头、满身的虚汗,俨然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若要形容一下的话,此时的杨伍很像是一滩不知怎么站起来的烂泥。
上下打量了杨伍一番,苗先生也不懊恼,坐下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杨伍长老?”
杨伍很是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点了点头,由于心口不一,点头点的很像是癫痫犯了。
见此情景,苗先生呵呵一笑,摇起折扇道:“杨伍长老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在苗某人看来,你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在下的推论,只不过……你的心里还有侥幸,不愿意相信事实真相而已,这我可以理解。”苗先生话锋一转:“但我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这么恐惧呢?”
“恐惧?你……你放屁!”杨伍闻言恼羞成怒,不顾身份的指着苗先生就是大骂道。
杨芥闻声横眉倒竖,刚要出言制止,却忽见几道破风声的声音,转过头只来得及看见苗先生手腕轻轻翻了翻,却看见数道金光从苗先生所在的方向飞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议事厅那张大桌的正中间位置值,令在场的所有杨家高层都能清楚看见苗先生丢出的是什么物件。
包括杨伍在内,所有杨家高层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牢牢的盯着桌子的正中间位置。
“这,这不是天启卫的随身令牌吗!?”
很快,那几道金光在桌子上稳定了下来,看清楚之后,有人顿时就是惊呼出声!
数道金光穿刺射出,停留在桌面上变成了几张金光闪闪的令牌,这些令牌的面积和体积都不是很大,大约也就是人手掌的二分之一大小,可是掂在手里确实有几分沉甸甸的感觉。
在令牌的背面,用极为高超的手艺镌刻着一条通体金黄色、意在云端之上的古龙!金色的龙身、金色的祥云,华贵之中有不失威仪,不用多看都知道这定然是皇室之物;而在这张令牌的背面,并没有背面那么华贵的金龙,却有着三个用行楷书镌刻下的汉字——天启卫!
先前那人眼力很好,并没有看错,这几枚令牌,正是货真价实天启卫的贴身令牌!
“混账!你,你带这种东西来我杨家,分明是想要栽赃陷害!你快带着这几块令牌从我杨家消失,我杨家不想再看见你!”杨伍愤怒的大吼着,无视杨芥的眼神对苗先生下逐客令。
其实他做的也没错,此时此刻,皇室那边没准还在寻找凶手,这很有可能惹祸上身!
苗先生仍旧还是那么淡定,笑着对杨伍说道:“杨伍长老,你的胆子何以这么小?这不过就是几张令牌而已,又不是可以轻松置人于死地的火药,哪里值得让你害怕到这种程度?”
杨伍被苗先生起的咬牙,怒斥道:“你,你个混账!你别以为我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皇室那边可是满世界的在寻找凶手,你却在这时将天启卫的令牌带进杨家!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些定然是那些尸体生前所有的天启卫令牌吧!?就凭你能搞到这个,我杨伍佩服你,但你为什么要拿这种东西,你生怕皇室不以为是我杨家派人前去大殿杀人的吧!?”
苗先生看了看令牌,故作无辜的说道:“杨伍长老,你这话说的!这不是你刚才口口声声要苗某出示真凭实据吗?这下我把真凭实据弄来了,你怎么还反问我为什么拿这个了?而且杨伍长老,你这下可是说漏嘴了呀!听你的意思,你早就相信了那死尸就是天启卫的!”
“你!”杨伍气得咬牙,牙咬到嘎吱嘎吱的响,可他也实在是说不过苗先生的利嘴。
苗先生无意与杨伍这类人纠缠,注视着桌子中间的令牌,笑道:“杨家的各位,不必担心什么,别说是几张天启卫的令牌了,就算是你们现在承认是你们做的,皇室都不会相信。”
(未完待续……)
明天又是周一了,苦逼的学生党寻极要开始上早操了,早起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