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笑道:“两者区别甚大,若是前者,鬼患破坏有限,治理起来比较轻松,比如离城的鬼物大军就是为了鬼魂石这才侵扰离城,在孤不予余力的打击下吃了大亏,随后鬼王又呼朋唤友找来两位鬼王攻打离城,孤再次重创他们,鬼物们自觉讨不到便宜,得不偿失,这才自行散去!”
其余国君闻言纷纷击掌称赞,虽然听熙王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他们都知道其中必定经历过一场场艰险的战斗,熙国能够治理鬼患并不是靠的运气。
其余国君听得暗叹不已,可是落在出云伯听来,一声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听到了什么?熙王竟然知道鬼王们是为了鬼魂石才侵扰离城,这岂不是说熙王心里跟明镜似的。
一时间,出云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若是姚云当真将他老底揭开,他固然恼羞成怒,可是眼下熙王看破不说破更让他心惊。
好深的城府,着实不像一位少年国君!
出云伯当即对姚云高看数个台阶,再次望向姚云的目光中满是警惕与提防,这一刻,他算是真正将熙云子当成对手了像楚王、吴王、越王同级别的对手。
出云伯暗自警醒时,姚云仍是口若悬河:
“若是后者,鬼物大军受鬼帝、鬼神差遣而侵扰周边,那情况就比较恶劣了,之前的孙国就是最鲜明的例子,鬼物大军受命而来,即便我们打退了第一波,第二波鬼物又卷土重来,源源不断,杀之不尽。”
听到这,所有国君脸上满是阴霾之色,孙国的悲惨遭遇而今还历历在目,不堪回首,正如熙王所言,若是鬼患乃是空冥鬼域深处的鬼帝、鬼神所为,那情况就难办了。
楚王微微点头:“熙王说的有理有据,令人茅塞顿开,既然如此,那如何判别鬼患是鬼王私自举兵犯事还是奉命鬼帝、鬼神之命?”
姚云摇摇头:“这个孤就不甚了解了,只能问当地的鬼王才能知晓,离城也只是侥幸打退了鬼兵鬼将,说不定什么时候鬼兵鬼将又卷土重来了!”
听闻姚云叹息,其余国君也是纷纷符合叹息。
出云伯又跳出来了:“熙王,你莫要谦虚,离城能够将鬼患治理必然不是走运,熙王你莫要藏拙了,孤可是听说熙国收服了许多鬼兵鬼将,这是离城能够战胜鬼物大军的关窍所在吧!”
听到出云伯如是说,其余国君纷纷想起了传闻,于是一个个目光炯炯地盯着姚云,仿佛找到了曙光一般。
“出云伯所言甚是,听闻熙王您可是手段了得,将鬼兵鬼将收拾的服服帖帖,这些桀骜不驯的鬼物不仅为熙国而战,而且任劳任怨替熙国劳作,这等手段简直是神乎其神,熙王,您是如何收服这等性情乖张之物的?”
“对啊,熙王,您可不要谦虚,我等苦于鬼患久已,还请熙王不吝赐教!”
姚云听到诸位国君齐齐向他问策,当即不由苦笑,说来他的确有神乎其神的御鬼之术,只是不能当众说,眼下他只好施展忽悠**了。
“咳~诸君,说起御鬼之术,孤的确有一些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