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那黑衣人离开之后,叶尘单凭自己力量找到的第一个岔路口。
这个岔路口只分为两个岔道。
“此为阴阳二道。”叶尘喃喃自语,略一犹豫,带着二人向左边一道走去。
半炷香之后,又一岔路口出现,还是一分为二,叶尘见此却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沉思之后,叶尘带着玉道香和展熊武原路返回至第一个岔道。
“按照奇门遁甲全年三百六十日,四千三百二十个时辰,因为就格局讲都重得了四次,全年时辰的格局类型则为四千三百二十除以四为一千零八十局。”
“而按二十四节气论算,每个节气为十五天,一节又分上、中、下三元,每元为五天。一节三元,全年二十四节气的元数则是三乘以三十四,为七十二局。”
“全年一千零八十个局,但并不是每一局都要用一个盘去演示,如果用活盘演示,每个活盘可演示从甲子到癸亥六十个时辰的格局,一千零八十除以六十,为十八个局,用十八个活盘就可以演示整个年所有时辰的格局。一共十八局,就是阳遁九局、阴遁九局。”
“左为阴,右为阳,只是先阴还是先阳呢?只能试过再说。”叶尘喃喃自语之后,大声说道:“如这样左右两个岔道应该有十八个,我们先走右道九次,然后再走左道九次,或许可破阵。”
说着话,他已经向右道走去。
果然,没过多久,又出现一个左右两岔道,叶尘毫不停顿的继续向右道走去。
如此这般,后面果然如叶尘所说那样,一个接一个左右双岔道,三人按照叶尘的想法,先取右道九次,后取左道九次。眼前的画面果然出现变化。
只是这个变化并非是叶法所预料的那样破阵而出。而是重新陷入了无路可走的局面。
“从冬至开始到芒种结束为阳遁;从夏至开始到大雪绳带为阴遁。”
“冬至、惊蛰一七四,小寒二八五,大寒、春分三九六,雨水九六三,
清明、立夏四一七,立春八五二,谷雨、小满五二八,芒种六三九。此为阳遁。”
“夏至、白露九三六,小暑八二五,大暑、秋分七一四,立秋二五八,寒露、立冬六九三,处暑一四七,霜降、小雪五八二,大雪四七一。此为阴遁。”
叶尘一边推算,一边按照推算的结果,开始确定方位,数着大树,寻找出路。
………
………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皇城大门刚一打开,武德司使张展第一时间便来到崇政殿,面见赵匡胤。
今天虽然不是早朝时间,但赵匡胤向来勤勉,坚持每日早起,御花园散过步,吃过早点,便会来到崇政殿批阅奏章,处理国事。
可是今天,张展焦躁万分的等到己时一刻(九点十五分),才看见赵匡胤打着哈欠,满脸疲倦的在护卫内侍的簇拥下,来到崇政殿。
赵匡胤脸上有着浓浓的满足,但眸中深处则有着一丝后悔。昨晚上花蕊夫人说是有新的花样伺候他,结果一下子荒唐了大半个晚上,这样的情形这些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之后赵匡胤都会后悔,暗自自责不能再如此荒淫无度,以致于影响处理国事不说,还明显伤身体。可是每到晚上,赵匡胤看见花蕊夫人,在后者种种手段之下,他根本身不由己。他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和花蕊夫人做那男女之事,他已经深深的上瘾了。可以说,他如今已经离不了花蕊夫人了。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雄才大略,意志坚定的开国大帝来说,是不该有的。可是这样的事情偏偏发生了。所谓‘反常即为妖’,花蕊夫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已经算是‘妖’了。
“说吧!什么事?”受过张展大礼参拜之后,赵匡胤淡淡说道。显得很没精神。
“陛下!昨晚上开封城内发生一件大事。”张展说道。
赵匡胤眸中精光一闪,说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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